33 黑暗中的光(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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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巨樹究竟是什麼東西，其實很少有人說的明白。
有人說，苦情巨樹，是人間所有情侶愛的具象化產物。
也有人說，苦情巨樹，是上古塗山狐妖一族的聖物。
還有人說，苦情巨樹，是創世神留下的，用來維持這個世界穩定性的東西，類似於世界樹的存在。
然而，不論是哪一種說法，所有人都認可的是，苦情巨樹，擁有比所有妖怪，或者，神還要強大的力量。
那就是，規則。
苦情巨樹永遠不會違背自己的規則。
同樣的，也沒有任何東西能違背苦情巨樹的規則。
在李牧的話說完以後，兩截尾巴出現在黑豆和姬忘川之間，那就是他們用來續緣的法寶，九尾貓的第九條尾巴。
“說起來，九尾貓不停的長出尾巴，然後不停砍斷，豈不是，可以實現資源的無限生成？”
李牧一不小心把心裡想的直接說出了口，同時引來了姬忘川和黑豆兩人同樣憤怒的目光。
糟糕，一不小心，把兩個客戶都得罪了。
續緣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個小插曲就停下來，儀式仍然在繼續。
兩根斷開的尾巴在空中逐漸靠近，漸漸的，融合成了一條完整的斷尾！
法寶復原，完成！
突然，姬忘川像是被什麼力量牽引，整個人從躺著變成坐起，他體內的妖力，形成了一條線，連線到黑豆的體內。
苦情樹只會區分妖力和靈力，在他的規則裡，人身體內的妖力都是續緣物件的。
因此，它只會保留靈力，並將妖力全數返還給妖的那一方。
於是，姬忘川身體裡面，從黑河妖怪以及雷公身上得來的妖力，全數向黑豆身上灌去。
在身上超量的妖力過渡以後，姬忘川雖然狀態依然狼狽，但情況並沒有繼續惡化。
看來這個方法可行，李牧心中一喜。
吸收了姬忘川返還的妖力的黑豆，此刻身體內的妖力更加雄渾，似乎，比當時李牧見到的雅雅還要更強。
不過，李牧幾次見到雅雅的時候，後者都並沒有全力出手，因此，也不好比較。
不過出乎李牧意料的是，獲得了這個力量的黑豆，居然將妖力直接排出體外。
這是妖怪自降修為的方式！
“為什麼？”
李牧有些困惑的問，雖然降低修為並不會給黑豆帶來太多損傷，不過黑豆的選擇也的確讓李牧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