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你來做孤的貼身侍衛。”

李清源忽然張口說道。

張拓海:“???”

怎麼繞到我頭上去了?

不是應該讓春雪來嗎?

“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孤看你就不錯。今天夜間就由你來守夜。”

李清源說道。

看到李清源態度很堅決,張拓海只能應下來。

不過,今天他已經擋下了兩次刺殺,料想應該不會再有刺客傻乎乎的撞上門來,今天晚上應該沒什麼事情。

等過了今天,他再找機會把差事推給春雪。

張拓海應下了差事。

將杯盤撤下,李清源又喝了一會兒茶,春雪自去審問刺客。

張拓海留下來貼身守護。

李清源的房間是內外套間,李清源自己在裡面休息,張拓海和兩個貼身侍女在外面套間休息。

張拓海找了張軟塌研究基礎吐納呼吸法,準備刷點熟練度。

大概練習了三個周天之後,張拓海隱隱聽到裡面有水聲。

“這皇子還真刻苦,這麼晚了還在進行藥浴。”

張拓海剛才見過兩個貼身侍女把一個大木桶抬了進去。

據說是太子練功用的藥浴。

因為功法保密,所以禁止任何人在一旁觀看服侍。

“一個太子的藥浴會不會都是好東西,享受一下能不能刷點屬性點什麼的?”

張拓海好奇的想著。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刀子撥動窗子的聲音。

“嗯?”還有人?

張拓海勐的站了起來,忽然感覺到空氣中彌散著藥劑的味道。

整個人微微晃了晃,差點摔倒。

張拓海連忙屏氣,搬運內功,將迷藥排除體外。

隨後一腳踹開大門,手中的一條凳子腿直刺窗外。

噗!

一道鮮血噴灑在窗靈之上。

那凳子腿竟然直接刺穿了窗外人的脖子,將對方釘死在原地。

“殿下,幸不……呃……”

張拓海呆住了。

因為,李清源此時正從藥浴桶中站了起來,手中拿著一把長劍。

潔白的月光照在他那光潔白皙的身體上。

他看了太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