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拓海反手一抓,右手一掰,直接將壯漢手中的砍刀打落到了地上。

將刀打落之後,張拓海腳下一絆再次將壯漢摔倒在地上,隨後一腳踩在了壯漢的身上。

“跟我狂是吧?”

“裝社會人是吧?”

“暴力抗租是吧?”

“持刀傷人是吧?”

張拓海一邊說著,一邊用皮鞋不斷的踹著壯漢。

壯漢被一頓無影腳踹懵了,整個人只能看到腳的影子,皮鞋如同雨點一樣落到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皮靴比普通的皮鞋踢到身上更疼。

壯漢還想硬挺一會兒,但很快就扛不住了,這種痛苦是深入靈魂的,明明只是普通的皮鞋,卻比刀砍到身上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別打了,別打了,我服了,我交租,我交房租還不行嗎?”

那壯漢哀求道。

“賤骨頭,不打一遍不知道疼。”

張拓海又踹了兩腳,這才放開了壯漢。

“這是一千塊錢房租,您收好。”

壯漢從地上爬起來,從那堆散落的鈔票裡點了一千塊房租,恭恭敬敬的交給了張拓海。

“我剛才說了,讓我動手可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張拓海將錢揣到口袋裡,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您,您是什麼意思?”

那壯漢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之前,欠的房租,滯納金,我的精神損失費,還有這房間的清理費用,這些都得補上。”

張拓海掰著手指頭說道。

“那,一共,一共是多少?”

壯漢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共算一萬吧。”

張拓海翻了翻賬本,直接把報價翻了一倍。

“一萬?”壯漢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

他明明記得自己才租了四個月而已,怎麼就欠了一萬的房租?

他們兩個到底誰是社會人?

“怎麼?你有意見?”

張拓海笑眯眯的盯著壯漢。

“不敢,不敢。”壯漢被踹怕了,連忙收拾了桌上的錢,交給了張拓海:“這些是四千,我手裡就這麼多了,剩下的緩兩天,我一定湊齊給您。”

那壯漢說道。

“行,那就這樣吧。”張拓海看壯漢也榨不出什麼油水了,直接將錢踹進了口袋,然後向著房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