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1立國(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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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奕。”看完了手的那封飛鴿傳書,官語白直接把它遞給了蕭奕。
蕭奕掃了信紙一眼後,順手拉了南宮玥一起看。
這一看,南宮玥連手的瓜子都忘了嗑,王都的“戲”還真是一出接著一出……
這封來自王都的飛鴿傳書裡說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錦衣衛在藏香閣擒住了白慕筱,白慕筱告訴太后韓凌賦服食五和膏成癮,並暗給先帝下五和膏;
第二件事是太后為了尋到韓凌賦弒君的證據給韓凌賦設了套,‘誘’使韓凌賦去王都的一家鋪子買五和膏,韓凌賦果然遣人去了,之後,新帝下令錦衣衛搜查了韓凌賦的府邸,沒想到卻是一無所得!
為此,韓凌賦憤而衝朝堂,反過來斥責新帝容不得親兄,次令錦衣衛汙衊他貪腐,他已經一退再退,可是新帝卻咄咄‘逼’人,非要置他於死地!
韓凌賦在早朝說得慷慨‘激’昂,‘逼’得新帝不得已,只能又解了他的圈禁。
很顯然,太后設的套被韓凌賦所識破,反過來利用這個機會讓新帝和太后有苦說不出!
南宮玥櫻‘唇’輕抿,許久沒有說話。
“也難怪大裕‘亂’糟糟的,新帝的手段還是太軟了,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好好利用。”蕭奕嗤笑了一聲,隨口道,語氣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失望。
以蕭奕的看法,既然新帝都知道韓凌賦服食五和膏成癮,而他現在還沒犯癮,說明韓凌賦一直在持續服食五和膏,那麼新帝只需下旨直接搜府是,挖地三尺,總能搜到韓凌賦手的五和膏,非要繞這麼大的圈子!
官語白看著‘蕩’起一圈圈漣漪的湖面,不緊不慢地說道:“自先帝駕崩後,新帝惡名不斷,朝堂動‘蕩’……以太后的‘性’子,如此,應該也是為了維護新帝的名聲。”
南宮玥捏著信紙的一角,眼簾半垂,掩住眸異‘色’:韓凌賦雖有野心,可她卻不覺得他有膽子弒父,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他所為!
而他和白慕筱明明前世生死相依,這一世卻竟然走到了彼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想著,南宮玥心有種說不出的古怪滋味。
“沽名釣譽。”蕭奕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感覺到手下魚竿傳來的顫動,果決地一挑魚竿……
一尾生龍活虎的鯉魚隨著魚鉤飛起,蕭奕釣了半天魚,總算是有了收穫。
蕭奕得意洋洋地對著南宮玥拋了個媚眼,振振有詞道:“與其這樣瞻前顧後,倒不如直接下狠手,把該解決的都解決了,反正韓凌樊都登基了,早是名正言順的大裕皇帝。”
蕭奕沾沾自喜地接著說道:“如我,早幾年,我的名聲也沒新帝好,可如今在南疆,誰敢說我不孝不悌!?”
看著意氣風發的蕭奕,南宮玥不再想韓凌賦和白慕筱,眸又盈滿了笑意,別人不知,她活了兩世,卻是知道她的阿奕都不在名聲什麼的身外物,無論前世還是今生……
對於蕭奕而言,只要達成目的好,不必拘泥小節!
也正是他這種‘性’子,才能讓南疆走到如今這一步吧!才能讓這片南境成為他們可以海闊天高的地方!
想著,南宮玥臉的笑意更濃了,那‘春’光還要燦爛。
蕭奕隨手把那張絹紙‘揉’成了一團,往水桶裡一丟,水迅速地將紙團浸溼,將墨汁暈染開來,再看不清紙的字跡……
蕭奕根本懶得管王都的破事,只不過他當年在王都數年,藉著王都藏鋒芒才等到了自己羽翼豐滿的這一天,到底還是欠了韓氏皇家一份情。
他助韓凌樊登基也算還了這份情,從此他們蕭韓兩家互不相欠!
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蕭奕嘴角一勾,轉頭看向南宮玥,笑‘吟’‘吟’地問道:“阿玥,你想吃烤魚還是生膾?”
沒等南宮玥回答,他又道:“不行,你懷著孩子吃生食不好,我們還是吃涮魚片吧。”他語氣透著一絲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