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九郡之中,嬴玄南下的具體時間,隨著定武侯趙修客返回漁陽郡,帝國武侯早就有所準備。

“南方戰事,隨著嬴玄的出手,必然陷入白熱化,若是僵持起來,嬴玄想要脫身,就難了!”王賁說道。

“想要拖住嬴玄那狗東西,怕不是痴人說夢!”

內史騰對嬴玄就有絕對的信心,說道:“連任囂這麼和雜碎都擺不平,憑什麼能嬴玄一較高下?”

“這倒也是!”

定武侯趙修客附和說道。

“嬴玄,我等自然信的過,可是鮫人一族之力,也不可小覷。”

王賁說道:“南方戰事一旦僵持,妖族必然伺機而動,窺我長城,我等也不能不防啊!”

“從此刻起,北方九郡全面備戰,不管南方戰事如何?我有預感,北方也要起狼煙了。”

就在嬴玄南下大軍之後,有兩道身影遠遠跟隨,目送嬴玄南下之後,才顯露身影。

“帝白衣,這就是打的你只剩下半條命的大秦長戈王嗎?”一個青衣勁裝的男子說道。

奄奄一息的帝白衣此刻已經大傷全愈,看不出半點虛弱之色。

“帝武,莫要小看他!”

帝白衣說道:“大秦皇族的麒麟兒,可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論實力,嬴玄或許差了我等一籌,但是他瞞天過海、暗度陳倉的本事可是一點大意不得。”

帝白衣說道:“悄然無息就將羅網八百年經營毀於一旦,若非斷臂求生,羅網怕是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個不用你提醒!”

帝武眼中閃過忌憚之色,說道:“連大王都要忌憚的人物,我又怎麼可能掉以輕心呢?方才只不過揶揄你罷了。”

“那就好,我們也該回去向大王覆命了。”

清河郡朝歌舊址,地上數百米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

地洞中央,一口棺材被一道鐵鎖纏繞,棺材表面,更有烈火熊熊燃燒,棺材上面,一道門戶存在於虛空之中,閃爍著晦暗的光芒。

“大王,那嬴玄已經南下了。”

帝白衣恭敬的站在棺材面前,只見輪迴門光芒閃爍之間,帝辛的身影就從門中出現。

“那孤王也該甦醒了!”帝辛笑盈盈的說道。

“大王何故如此忌憚嬴玄呢?”

有時候帝白衣也不明白,帝辛連天道也無懼,居然會忌憚嬴玄。

“因為孤也看不透啊!”

帝辛說道:“這個時代有人王氣運顯現,天道佈局數百年,可是被嬴玄一朝斬落逆星,又借嬴政之手,斬落天子氣運,致使天道謀劃,一朝成空。九州氣運,西入咸陽,成就嬴政無敵之姿。”

“這樣的人,難道不該忌憚嗎?”

“可是那嬴玄未必清楚您的虛實吧!”帝白衣說道。

“是不清楚,畢竟怎麼說,孤都是個“死人”。”

帝辛說道:“可是他既然見過孤了,孤就得防著他一手,就像防著嬴政一樣。”

“嬴玄走了,可是嬴政尚在九州,這裡的動靜,恐怕瞞不過他吧!”帝白衣擔憂的說道。

“無妨,嬴政暫時應該不會對我出手的,畢竟他應該也想從我口中得到有關天道的事情。”

帝辛說道:“畢竟這麼多年以來,和天道一戰的,唯有孤王一人而已,嬴政要和天道對賭,少了孤王,豈不是要錯失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