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娶了別的女人,還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他是想讓你給他做妾室嗎?”

秋蘭心替慕知寒打抱不平,說道:“我去替你討個說法!”

“都說了,是兩情相悅的事情,能有什麼說法。”

慕知寒說道:“你若是真的關心我,就陪我看看這大雪紛飛的黑白白水宗吧!”

“你是慕知寒啊!你的驕傲都到哪裡去了?”

秋蘭心停下腳步,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她為情所困,和慕知寒鬥了幾十年,沒想到到來頭,慕知寒也為情所困,落到這般境地。

“你不會以為嬴玄吃定我了吧?”慕知寒笑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秋蘭心說道。

“那你就看不出來,我也吃定他了嗎?”

慕知寒說道:“我沒你逃出的手掌心,可是他虧欠我這麼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

“什麼意思?”秋蘭心問道。

“今天他大婚之時,沒有穿婚服吧?”慕知寒不答反問。

“一身鐵甲,耀武揚威,確實不曾穿婚服,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回秋蘭心回答說道。

“因為也不允啊!”

慕知寒說道:“想坐擁齊人之福,那有那麼容易,不娶我就算了,想穿著婚服娶別的女人,做夢!”

“你什麼時候也這麼腹黑了?”

秋蘭心感覺三觀都被重新整理了,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騷操作。長戈王嬴玄也是牛逼人物,這種送命題,用一身鐵甲,就度過難關了。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吧!”

“呵呵,應該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吧!”

秋蘭心說道:“你們真會玩,我算是領教了,今天就當我沒來過吧!”

“不過,有件事還是要提醒你,宇文昊出關了!”

秋蘭心說道:“他若看到你這個樣子,你的小男人估計要倒黴了。”

“對嬴玄出手?”

慕知寒笑道:“但願宇文昊不要死的太慘,也免得你傷心。”

“宇文昊的死活,關我什麼事情?”秋蘭心淡定的說道。

這次反而輪到慕知寒驚訝了,“你不是愛慘了宇文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