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史騰和張良不約而同的說道。

嬴玄卻是搖搖頭,“孝悌之義,天經地義之事,是他應盡的義烏,本候怎麼會因為這個原因賞賜於他?”

“書院考核,本候可不希望,有人凍死在考場之上,也不希望有人逗留期間,凍死咸陽街頭,汙了帝國的名聲。”

嬴玄說道:“所以,你們兩個想多了。”

“這才像你!”

內史騰覺得這才是嬴玄的風格,悲天憫人,那就不是嬴玄能幹出來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此人策論做的如何?”

“若是高中,本候就得想個法子,巧取豪奪,將那裘袍弄到手上。”

內史騰眼睛骨碌骨碌打轉,說道:“你的東西我不敢搶,一個書生的東西,本候還不敢動動心思嗎?”

“將妖族元帥穿在身上,出了門,也是倍有面啊!”

“瞧你那點出息!”

嬴玄和內史騰吵起來,就沒問沒了,張良也不阻止兩人,偶爾插上兩句,接著就靜靜的看中兩人唾沫星子橫飛。

“王爺,所有考生均已經離開考場,諸位考官問侯爺,如何閱卷?”

隨著考核的結束,嬴玄也和內史騰停止了爭吵。

“將所有考卷,封住姓名,派人送到王宮影密衛衛所。”

“另外,通知帝國左右丞相、三公九卿,立刻入宮,批閱策論!”

嬴玄不假思索的說道:“告訴考官,他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各自回家去吧。”

“此番監考,他們也是用了心思的,本王會另有賞賜,閱卷之事,和他們無關了。”

“嗯!?”

內史騰頓時叫囂起來,“你還有這手準備啊?”

“九州門閥和老秦世家,就快把這二十位考官的門檻踏爛了,就是為了讓他們舉薦自己的家族弟子。”

“你這麼一來,考官吃的滿嘴流油,這會得全吐出去,得多傷心啊!”

“門閥忙前忙後,甚至低三下四求人,結果竹籃打水,白忙活了一場,得多心累啊!”

嬴玄得意一笑,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考官擁有批閱考卷的資格,是他們自作聰明罷了。”

“況且,帝國的人才選拔之權,怎麼會交倒諸子百家和門閥手中?”

“呵呵!”

內史騰不置可否,說道:“不要解釋,你這人,就是心黑,喜歡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