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恭敬的說道,黑山白水宗本就是門閥,對於門閥知道的很多,有它幫忙,事半功倍。

“侯爺,沒什麼事話,我就退下了。”

看看時間,已經很嚴了,田言也準備告辭了。

“我若死在北方,你的一切努力,就會付諸東流,封侯拜相、振興農家的也望也是空中樓閣。”

嬴玄玩味的問道:“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呢?”

“這不是我該擔心的問題,侯爺既然敢孤軍北上,想必已經有脫身之法了吧。”田言說道。

“看來你對我很有信心!”

嬴玄哈哈一笑,接著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還以為,白起也許諾了你君侯之位呢?”

“噗通,噗通!”

田言的心臟突然間跳動的厲害,握劍的手也不由加大了氣力,極力保持鎮定。

“他是如何知道的?”

田言不由心中疑惑,白起確實答應她,如果嬴玄不能活著回來,會替嬴玄給她所要的一切,包括農家崛起。

農家是嬴玄所滅,是嬴玄的武勳之人,嬴玄若是真的死了,除了白起冒著得罪整個遼東的風險,替農家翻身。

這也是她之所以會不遺餘力的幫助白起對付門閥的理由之一。

看出田言的緊張,嬴玄不由冷笑。

“我只是隨口一提而已,你緊張什麼?”

嬴玄拍拍田言的肩膀,說道:“樹倒猢猻散的道理我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我也懂,你大可不必擔憂,我會怪罪你。”

“你今年多大了?”嬴玄問道。

“二十有三。”

“比本侯小了那麼一丟丟。”

嬴玄接著問道:“最近大營裡的流言蜚語,應該也聽見了吧!”

“嗯!”

“二十三,風華正盛,可有喜歡的人呢?”

聽著嬴玄的問題,想到季芙對她的態度,心中的不祥預感更加濃烈。

“沒有!”

田言咬著嘴唇,艱難的說道。

“那就好,本侯喜歡強人所難,但是不太喜歡毀人姻緣。”

“今夜,你就留下侍寢吧!”

不祥的預感成真了!

“侯爺……”

不等田言說辭,嬴玄就打斷田言,說道:“這不是生意,沒有討價還價一說,這是你的命,你得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