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為帝國流過血,非但如此,我還隨王爺征討妖族,全然不曾後退半步。”

“不像有些人,置遼西於不顧,一手促成遼西之戰,陷三郡百姓於水火之中,讓整個北方防線危危可及。”

“放肆!”

任囂頓時來了火氣,遼西之戰,是帝國武侯心中過不的坎,也是他最疼的傷疤!

他在南九州死戰不退,要將南九州收入帝國囊中,不就是為了彌補遼西之戰他的過失嗎?

任囂扯下身上的衣服,露出滿身傷痕,和嬴玄也是不差上下。

“本候為帝國流的血,不必你少!”

姬圖淡然的穿好衣服,譏笑說道:“傷疤多了不起啊,那隻能說明你太弱了,難怪象郡失守,桂林陷落,即便是南海郡,也是頻頻失利。”

“有本事,你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任囂怒目而視,鮫人舉族而戰,南九州本就是弱勢,又有楚地叛軍作亂,他的難處,誰又知道?

“再說一遍,又如何?你覺得帝國百姓因為你流的血,還不夠多嗎?”

今天的姬圖格外亢奮,吃了火藥之後,火力全開,矛頭直指任囂。

“庶子找死!”

被帝國武侯侮辱也就罷了,被姬圖這麼個東西侮辱,任囂也是動了真怒。氣息爆發,殺氣毫不掩飾,鎖定姬圖。

“放肆,任囂,你這是何意?”

段無施也是氣勢全開,護住姬圖,說道:“你是要當著本候的面,斬殺帝國的關內候嗎?”

“段無施,你也要與我為敵,護著此人不成?”任囂冷冷說道。

“我是帝國武侯,你是帝國君侯,叫我北武侯大人!”

段無施居高臨下的看著任囂,戲謔的說道:“這下臣就要有下臣的樣子,再對本候無禮,我治你一個以下犯上之罪。”

“長戈王,你也是你的意思嗎?”

段無施是嬴玄的人,沒有嬴玄的許可,不會亂咬人的。

任囂不是傻子,姬圖和段無施先後為難於他,可能就是受了嬴玄的指使,要替三郡百姓出一口惡氣。

畢竟眼神的這位長戈王,可是遼東、遼西鎮鎮守武侯,最有資格向他發難。

“怎麼可能?本王絕無此意!”

嬴玄連忙擺手,示意這兩人的舉動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看著嬴玄一臉正色,任囂說道:“那好,我就信長戈王一回!”

“你本來就該信我!”

嬴玄說道:“遼東、遼西,看你們不順眼,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哪裡需要我指使,自己就動手了。”

“況且,本王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情,都會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任囂,老子看你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前來,就是專程來看你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