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武、門史騰、李信已經抽調北方軍中強者秘密南下,似乎打算用武力手段。”

王賁說道:“都是武人,帶兵打仗的時候,心裡還有點小九九,可是這種事情,除了武力威脅,不會其他手段。”

“嬴玄呢?”

“倒是沒什麼動靜,遼東黑甲也沒有南下的跡象,遼東的世家也相對平靜。”

王賁說道:“他畢竟是影密衛之主,在九州有人手,況且他是聞人閥未來的姑爺,辦起事來比其他人方便不少,不抽調遼東高手,也說得過去。”

“公是公,私是私,以嬴玄多疑的性格,絕對不會動用門閥之人。況且門閥也不是傻子。”

黑衣人篤定的說道:“讓人盯著巴蜀、吳越兩地,嬴玄那傢伙指不定憋著什麼壞了,差不多也到動手的時候了。”

“他的方法向來不錯,可以讓其他人借鑑一下。”

“遼東呢?”

“遼東黑山白水宗,雖是超級勢力,但是三年前段無施馬踏門閥,嬴玄假仁假義唱了紅臉,收服遼東門閥。”

黑衣人說道:“整個遼東門閥都是嬴玄手中的劍刃,嬴玄說一,他們不敢說二,盯著他們,沒什麼作用,只是耽誤時間,浪費人手罷了。”

“帝國武侯之中,唯有你、嬴玄和趙修客是帥才,可以主持大局,趙修客不願多事,嬴玄偏偏俗事纏身,北方之事,你多關照你一下,必要時候,可以插手遼東之事,嬴玄那邊我會親自去說的。”

“明白,一切以北伐為主!”

帝國北伐主帥必定是王賁,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弄清楚帝國邊軍的實力強弱,才能統籌排程。

…………

會稽郡郡守府,宋缺和宋孤山出現在郡守府的一間密室之中。

“賢弟,東越劍池我已經準備妥當,就差侯爺派遣的高手一到,擒下劍主,到時我登高一呼,東越劍池必定改頭換面,投入侯爺麾下。”

宋孤山又是忐忑又是激動,瞞著劍主等人活動了七天,他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刺激極了。

“帝國強者早已經到了,就在郡守府隱匿,就等你這邊的佈置了。”

宋缺喝口茶水,滿心歡喜,此次東越劍池改換門面之事,是嬴玄交給他的的第一件重任,是他身為嬴玄心腹的投名狀。

宋缺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子,遞給宋孤山,一臉陰笑的說道:“化靈散,侯爺送過來,影密衛特有之物,無色無味,服之,靈力盡散。”

“找個機會給劍主和劍宗小師叔服下,大事可成!”

“明白!”

宋孤山笑呵呵的將化靈散收入懷中。

“那帝國高手呢?需不需要我悄悄帶入東越劍池?”宋孤山不動聲色的問道。

宋缺冷哼一聲,不悅的看著宋孤山說道:“宋家主的擔憂,本郡守明白,侯爺派過來的強者自然不是這化靈散。”

“侯爺不想大動干戈,能兵不血刃最好若是宋家主不能用化靈散制服劍主和劍宗小師叔,郡守府就會進兵會稽山,侯爺派來的強者也會出手的。”

察覺到宋缺的不滿,宋孤山尷尬一笑,不愧是帝國郡守,他的心思被看的一清二楚,世俗能人不在少數啊!

“郡守多慮了,我對侯爺之忠心,日月可鑑,所有半點虛言,天地鬼神共伐之。”宋孤山適時的表表忠心。

“侯爺不信鬼神,只信他自己,所以我也不信鬼神,只信侯爺!”

宋缺有意敲打宋孤山,此人太過圓滑,對於嬴玄這樣的人來說,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朝三暮四。

“侯爺不信,我等自然不能信,對於東越劍池每逢大事,就祭鬼神以求好事的看法,我也是深惡痛絕啊。”宋孤山淡笑說道。

宋缺和宋孤山相對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侯爺麾下能人無數,你我乃是侯爺在吳越的後手,要想讓侯爺記住我們,就一定要把吳越之地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郡守所言甚是,吳越之地,官場你最大,江湖我最大,若是還讓侯爺失望,我們也就無顏面對侯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