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閥都在結盟找朋友,東越劍池自然不能落後,我們也該有所行動了。”宋孤山提點兩人說道。

不是他宋孤山看不起這兩人,一個優柔寡斷,不如婦孺稚子;一個有勇無謀,就知道打打殺殺。

格局太小,成不了大事,東越劍池的未來,還得看他宋孤山。

“太子扶蘇如何?”

劍池小師叔有些意動,可是他對帝國一無所知,盡然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太子扶蘇太過顯眼,不但有帝國武侯支援,也有河東裴閥支援。”

宋孤山分析說道:“東越劍池獻忠太子扶蘇,錦上添花而已,利益有限!”

“那其他公子,你看好哪個?”劍主問道。

“其他諸位公子,雖有門閥支援,可是和公子扶蘇實力相差太遠。”

宋孤山說道:“雪中送炭是美事,可是風險極大,帝國帝位之爭,成王敗寇。”

“其他公子勝率不大,東越劍池押寶他們,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滅宗抄家都有可能。”

“那不行,”劍池小師叔果斷說道:“東越劍池,絕不能毀在我的手上。”

宋孤山心中冷笑,優柔寡斷的老匹夫,天下之事,門閥背靠帝國爭利,是當前最大之事,你都看不清!

若是東越劍池由你做主,遲早毀了,索性由我做主,崛起於黃金之世。

想到這裡,背叛東越劍池的愧疚,在宋孤山心中徹底消失了。

“你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東越劍池該何去何從呢?”劍主皺眉問道。

“抱大腿,自然要抱最粗的那一根。”

宋孤山心想終於來了,說道:“長戈武侯嬴玄,權傾朝野,而會稽郡守宋缺也是嬴玄的人。”

“若是投靠長戈武侯,就可以和宋缺聯手,試問吳越之地,還有誰能是東越劍池的對手,而後圖謀九州,此乃上上策。”

“此言差矣!”

劍主立刻反對說道:“嬴玄此人,薄情假意,且心思極深,東越劍池投靠此人,就是與虎謀皮,自取滅亡。”

劍主知道,嬴玄對劍主一脈沒有好感,但是對宋家一脈寵信非常,況且宋家宋紅顏馬上就要動身去咸陽,若是東越劍池投靠嬴玄,東越劍池之中宋孤山一家獨大,再無劍主一脈的話事權。

“強者恆強,投靠強者,強大自身,沒有什麼錯誤,況且投靠長戈武侯之後,我們他的人,他沒有對我們出手的理由。”宋孤山反駁說道。

“宋孤山,我不管你存了什麼心思,”

劍主說道:“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東越劍池是不會給嬴玄做狗的!”

“說話別那麼難聽,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二三流門閥崛起,藉助帝國的力量,欺辱我東越劍池嗎?”宋孤山說道。

“他們有膽便來,我讓入的了會稽郡,下不了會稽山。”劍主霸道說道。

“一個官身,就足以讓東越劍池投鼠忌器,你若動手,不出一日,就有強者降臨會稽山,滅東越劍池滿門,你信也不信?”宋孤山不屑的問道。

劍主理屈詞窮,嘴犟說道:“你要做狗,莫要拉上我和小師叔。”

宋孤山勃然大怒,吼道:“劍主你要作死,不要拉著東越劍池為你陪葬。”

“好了好了,都是同門,如此針鋒對決,成何體統?”

劍宗小師叔不勝其煩,打斷兩人說道:“此事,日後再議!”

三人不在說話,生著悶氣,大口吃菜,大口喝酒。

突然,劍主身體一顫,他感覺到身體裡的靈氣突然消失,丹田之中,空空如也。

在看劍池小師叔,也是一樣的神情,反而是宋孤山,面帶笑容,不懷好意就寫在臉上。

“宋孤山,你……”

劍池小師叔指著宋孤山,目帶難以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