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飛霜看著嬴玄,面帶微笑,聽見季芙說教嬴玄,替嬴玄說起話來。

“這就是你的情敵,難怪你不是對手,以東越劍池的態度來看,他和我們,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

溫白秋和季明遠坐在一起,見到嬴玄出現,溫白秋扭頭說道。

“嗯,同為年輕一代,嬴玄藉助帝國的力量,已經和老牌強者平起平坐,現在的他,已經站到了我們所能達到的極致。”

季明遠看著嬴玄,面帶不甘之色,最終搖搖頭,不甘之色散去,說道:“如此一來,飛霜嫁給他,也不算辱沒飛霜。”

溫白秋溫言,臉色有些不自然,這哪裡是下嫁,明明是高攀了。

“大丈夫生當如是啊!”

溫白秋長嘆一聲,毫不掩飾他對嬴玄的羨慕之色。

“只要你舍下溫閥少主的身份,去北方從軍,立下赫赫戰功,封侯拜相,達到嬴玄的地位,也並非不可能。”

季明遠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除去嬴玄,帝國還有七名武侯,算上百越之地的無冕第九侯以及準武侯蒙恬一共九人。這九人在帝國的權勢和威望,和嬴玄不分伯仲。”

“此言當真?”溫白秋震驚問道。

“秦人好戰,以軍功封爵者,不在少數,即便是六國舊臣的內史騰、趙修客也因抵禦妖族有功,獲封武侯座位,你如何不可能?”

季明遠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並不認為溫白秋會放棄溫閥少主之位,放棄一個頂級門閥的繼承權。他以為溫白秋只不過是好奇而已。

嬴玄的出現,確實讓不少世家產生了別樣的心思。

人生一世,莫過於此,藉助帝國,確實可以讓世家門閥輕易達到一定高度,而他們需要付出的,只不過一些忠誠而已。

…………

“侯爺,吉時已到,我等就不陪侯爺了,還望侯爺恕罪。”劍宗小師叔眼見吉時要到,起身告退。

“無妨,都說了本侯來者是客,諸位隨意,不比理會本侯,莫要因為本侯的耽誤了時辰。”嬴玄客套說道。

“那我等就告辭了!”

劍池小師叔起身離開,劍主和宋孤山也跟著離開,宋家一脈的聖女宋紅筱和劍主一脈的聖子劍玄一也起身跟隨。

“紅筱,侯爺原來是客,在劍池沒有朋友,你就留下來,陪侯爺說說話吧!”

臨了,宋孤山突然回身,囑咐宋紅筱說道。

劍主溫言,臉色一變,暗罵宋孤山無恥,為了巴結嬴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哼,想要拉攏帝國武侯,對付我劍主之脈,痴心妄想。”

劍主心中冷哼一聲,嘴上說道:“玄一也留下吧,劍池祭祀之禮,多為吳越古禮,你知道多一些,侯爺有什麼好奇的地方,你且細心為侯爺解釋。”

即便對帝國沒有好感,但是帝國若是真的支援宋家一脈,劍主一脈,恐怕舉步維艱。

忍一時之氣,海闊天空,劍主不得不委屈求全。

可是他全然想不到,他和宋孤山的態度越是謙卑,就越發顯現帝國的強大,一些弱小的門閥動搖的就越發厲害,甚至已經有人打算鑄劍大比以後,就回家商量如何歸附帝國之事。

嬴玄看破不說破,將宋紅筱和劍玄一留了下來,就閉目養神,不在說話。

倒是一旁的宋缺和宋紅筱有些血脈之情,說起了一些家族往事,相談甚歡,讓劍玄一臉色變得難堪起來。

“侯爺,祭祀開始了!”

王伯龍的聲音在嬴玄耳邊響起,嬴玄終於睜開了雙眼,興致勃勃的看向了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