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侯爺知道不少我農家之事。”

田言不為所動,堅定的說道:“即便如此,我依舊要試一試。”

“我觀候爺筋脈也有損傷,想必是前些時日追殺妖王所留,因此,我未必沒有機會。”

嬴玄眉頭一皺,他確實有傷在身,當初硬扛妖皇分身一擊,雖然有伏念出手,化解妖氣,可是筋脈損傷,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痊癒。

之後東郡事變,他專心於東郡之事,也沒有時間靜下心來,修復筋脈,原本他都已經忘記了,不曾想被田言看出來了。

“察言觀色,料敵先機,以不變應萬變,而後後發制人,你的這項技能,倒是讓本侯有些興趣了。”

嬴玄說話之間,長槍一震,隨後氣息暴漲,達到巔峰之後,眼神淡漠的看向田言。

“我自命劍修,常年帶劍在身,鑽研劍道,雖然比不上劍聖蓋聶那般人物,但是也算是劍之豪客。”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我的槍法不輸於我的劍法,只有當我長槍在手的時候,我才會覺得我是帝國武侯,是個邊軍。”

田言想不明白嬴玄為何對她說這些話,疑惑的問道:“侯爺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告訴你,你接下來要承受的是帝國武侯的怒火,作為農家和帝國作對的懲罰。”

“第一槍,穿山刺!”

嬴玄手中長槍一震,隨後槍出如龍,筆直的刺向田言的喉嚨。田言察言觀色之術,瞬間洞察嬴玄的經脈靈氣執行,手中驚鯢搭住嬴玄的長槍,側身躲避,險之又險的躲過了嬴玄一槍。

“第二槍,破軍掃!”

嬴玄以自身為軸,掄起長槍,這風雷之聲,橫掃田言。田言洞察先擊,躍升而起,又避開一槍。

“第三槍,天擊!”

嬴玄收回長槍,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拿槍,腳下用力,轉眼就出現在天言身前。

一槍遞出,田言身在空中,避無可避,只能全力迎擊。只一擊,就震的她虎口發麻,她的心不由的沉了下來。

“你很會猜嗎?那麼你猜一猜,接下來我會如何出手呢?”

嬴玄嘴角掛上一起微笑,冷笑不已,讓田言慎之又慎,察言觀色全力發動,可是她驚訝的發現,嬴玄身體中的靈力向左臂聚集,可是拿槍的手確實右手。

“第四槍,破空,這是你能看到的極限了。”

嬴玄話音剛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右手的長槍交付左手,以投擲的方式向她攻來。

“躲不開!”

即便田言可以看清嬴玄的經脈靈氣運轉,可是當她得知嬴玄出手方式的時候,雖然極力躲避,依舊還是慢了。

長槍太快,彷彿穿越了空間,直接來到田言的身前,不給田言任何躲避的時間,就蠻橫的撞在田言的護體靈氣之上。

稍作對峙,長槍就以摧枯拉朽之勢洞穿田言的護體靈氣,接著刺入她的身體,帶著她的身體向後飛去,最後將她釘在炎帝六賢冢的石壁之上。

“大小姐!”

“阿言!”

農家高手見到田言被重創,驚呼一聲,打算出手救援田言,可是影密衛怎麼會給他們機會。

趁著農家高手分心之際,影密衛供奉頓時全力出手,殺招頻出,短短數息時間,就讓農家損失慘重。

孟白柳一劍刺傷田虎,鮮血淋漓;啞奴救主心切,被劉季抓住機會,一劍刺穿身體,沒有了生息;田仲、田密和司徒萬里沒有了啞奴的支撐,地澤二十四威力大減,那裡還是影密衛的對手。

羅網黑白玄翦和掩日見大勢已去,準備抽身而退,可是陳北玄和十二天都眾那裡會讓他們離開,死死咬住他們,不讓兩人脫身而去。

農家六長老和勝七、吳曠有心搭救田言,面對王齕、姬破軍這等強者,六大長老自顧不暇,分身乏術;勝七、吳曠面對野性難馴,已經殺紅了眼的王氏三兄弟,也是有苦難言,這三兄弟瘋起來只攻不守,每招每式都是衝著取勝七、吳曠兩人的性命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