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禮是個極難應付的人,金凌這是擺明了要坑死他,可他白骨樓也不是蠢貨,沒那麼輕易就會被她算計。

都禮這樣問雖然還是沒告訴他究竟什麼情況,但卻承認了出口確實出了問題,這就代表他們同樣出不去,而且還有另一個可能,就是宗主已經知道了裡面的情況,所以出口才會有問題。

白骨樓極快的分析出了有用的資訊,自信一笑,道:“你們也知幽冥宗陣靈之神通,我想陣靈大人就算不知道里面的具體情況,也能感覺出些許端倪,所以出口才會出現問題。而且,就算這個問題克服了,我保證你們一出去就會立刻被陣靈大人滅殺。”

都禮面色陰沉了幾分,白骨樓說得有理,如果陣靈真的知道了,他們就算不指望那些人活,但就怕連信都傳不出。

白骨樓此時終於能鬆出一口氣,內應什麼的太遙遠太虛無縹緲,換了他也不會為此去冒險,只有近在眼前的利益和危機才最能打動人心,只要在這些人眼裡,他還有利用價值,那他就能活,也能借刀殺人。

白骨樓趁熱打鐵道:“如何?這交易我們可做得?我身份特殊,出去後總有辦法能拖住陣靈片刻。”

都禮盯著白骨樓,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好,就算我們能出去,你如何保證你出去後不會反水叫陣靈立刻滅殺我們。”

這個狡猾的傢伙!白鼓樓在心中暗罵,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鎮定,“我說了,這是一場交易,不是你們對我單方面的利用!”

都禮聽明白了白骨樓的意思,利用是脅迫,而交易是合作,有交易自然會有把柄,這位白少主還真是看得明白。

“說吧白少主,要我們幫你殺什麼人?”都禮算是和白骨樓達成了合作意向。

白骨樓一笑,問道:“在此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出口究竟什麼問題,萬一我解決不了,你們可就虧大了。”

“白少主可真是會為自己打算啊,拉木,告訴他。”都禮吩咐拉木,拉木瞪了白骨樓幾眼,才將出口那邊的問題告訴了白骨樓。

聽完之後白骨樓眼珠微微晃動著,心裡已經有了定計,“果然跟我猜的沒錯,這出口定是陣靈封閉的,而你們出不去不代表幽冥宗的弟子出不去,你們想想,什麼東西幽冥宗的弟子有而你們沒有?”

“是腰牌!”拉木立刻反應上來,一拍大腿道:“早知道就應該把先前殺掉的那些人的腰牌收集了。”

“不急,拉木兄弟。”白骨樓將肩頭亂髮甩到身後,他現在已經隱隱掌控了全域性,顯得從容了許多,“只剩不到五日的時間,幽冥宗的弟子也正準備埋伏你等,而我正是他們派來的內應。”

“你說什麼!”拉木上前一把揪住了白骨樓胸口的衣襟,白骨樓的目光立刻冷了下來,他活了二十幾年,還從為像今日這般狼狽過,而這一切,都是拜金凌所賜。

“拉木!放手!”都禮喝道。

都禮吩咐,拉木不敢不聽,鬆開白骨樓的同時還不忘推他一把。

白骨樓自嘲的笑,撫平胸口衣衫,道:“這一切都是他們逼我的,所以我要你們殺的,就是幽冥宗凝氣期的精英弟子,夜離,百里幽,冷清秋,還有一個定要碎屍萬段的金凌!”

“我會告訴你們,他們的計劃,他們埋伏的地點,還有那個賤人佈下的所有陣的位置!只要你們將她給我挫骨揚灰,神魂俱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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