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他如果要隱藏*的話根本用不著露出一塊西瓜皮,又不是電影怎麼,普通人怎麼會在意這些細節,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分析的不錯,其他三個呢?”李成玉問道。

“其他三個?那個大...你是不是看見*引爆**”

李詩情發現李成玉氣定神閒的模樣就好似確定了兇手,可之前幾次迴圈李成玉似乎也都是這種冷靜的樣子,似乎根本不在意爆炸不爆炸。

“*隱藏的很好,我也沒有看到是誰*的*”李成玉如實說說道。

“那你還這麼...”

“不過我基本猜到是誰了”李成玉微笑道,目光徑直落在老年座位的某人身上。

“你是說那個拿著紅色袋子的阿姨就是...可她手裡的袋子才那麼大一點,不可能裝著炸*吧”

說是這麼說,李詩情也不是太肯定,畢竟李成玉被自己拉入迴圈以後似乎每一個選擇都是正確的。

“塑膠袋子肯定裝不下炸*,但高壓鍋呢?”李成玉平淡的語氣道。

“對啊,如果把炸*裝在高壓鍋裡...”李詩情眼睛一亮。

“不是裝在高壓鍋裡,是高壓鍋就是炸*”李成玉道。

“對啊,高壓鍋無論密封性還是偽裝性都是最佳選擇,只是...”李詩情面露疑惑“只是一個高壓鍋的話,應該不足以確定那個阿姨就是歹*吧”。

李成玉笑笑,反問道:“見過求死的人嗎?”

“正常人的眼神是有光的,我之前說車上有炸彈的時候,其他人的表情要麼不信要麼害怕,只有她的表情不一樣”

“這...也不能證明什麼吧?”表情奇怪的確值得懷疑,可李詩情依舊不覺得這可以證明什麼。

“所以我問你有沒有見過求死的人”李成玉想前世那些發生在醫院裡的悲劇。

“一心求死的人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無論什麼事情發生在面前都只有冷漠,而這個女人,她的眼神不僅冷漠,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殺氣”

“我的沒有百分百把握確認她就是歹*”李成玉笑笑“但那有什麼關係,賭一把,輸了不過是重新來過,如果贏了,所有人都能活著下車了”。

“說的也對,需要我幫什麼忙?”李詩情點點頭,時間已經不多了。

“不用”李成玉搖搖頭,解開袖口的紐扣,看了眼窗外江景。

“這種粗活就讓我來吧”。

“粗...粗活...?”

李成玉放下揹包,幾步來到目標面前,在其反應過來之前狠狠一拳砸在其太陽穴上。

用力之重,那捱了一拳的腦袋就像炮彈似的將鋼化玻璃撞成蛛網並留下大片血跡。

不等目睹這暴力血*一幕的乘客反應,李成玉反手取下破窗錘,打碎玻璃,將異常沉重的高壓鍋丟出窗外。

“殺人啦!”一聲尖叫,帶著眼睛的老太婆彷彿被人掐住了喉嚨,又好似犯了哮喘病。

“快停車...我要下車...”

叫喊聲、哭嚎聲在耳旁交織,李成玉轉頭看向車廂後面。

觸及李成玉的目光,尤其是臉上沾染的鮮血,李詩情打了個哆嗦,目光驚恐的縮成一團。

李成玉微微皺眉,他下手自有分寸,這一拳頂多讓歹*重度腦震盪罷了,死不了。

“轟!”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讓混亂的車廂陡然安靜下來。

“果然是這個女人!”李成玉鬆了口氣,低頭看了眼時間,一點四十五分。

“轟!”

又是一聲巨響,巨大的慣性讓目光還沒有從手錶上收回的李成玉身體騰空,直接朝公交車前擋風玻璃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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