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就是掩飾,你這肯定又在調侃我!”易菲瞥了他一眼。

“哈哈…話說你怎麼親的土地?”

易菲想了想,忽然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有這麼可樂嗎?”莊平也跟著樂了,他還沒見過易菲這個樣子。

易菲穩了穩情緒。

“是這樣的,當年我還小,大約三四歲…”

“三四歲的事你還記得呢!”

“當然記得了,你聽我說嘛,別打岔!怎麼這麼討厭你!”

“好,你說吧,我也覺得自己有時候很討厭。”

易菲笑哼一聲,“算你有自知之明。我三四歲的時候,師父逼著我練功,為了不讓我身體搖晃,就把我整個身體用一根木棍固定住,然後還讓我單腿站立,我站不住的時候就會直挺挺倒下去吃一嘴土…”

說著,易菲又掩嘴笑了起來。

莊平撓著腦門,實在是沒找到這個事的笑點在哪裡。

“好笑的地方沒聽出來,倒是聽著怎麼這麼心酸呢…”

“去!你知道什麼!我那個時候的樂趣哪是你能懂的!”

易菲不爽地白了莊平一眼,不再搭理他。

過去確實沒多少樂趣,尤其對於易菲來說,那段經歷確實算是值得回味了。

“跟你開玩笑的,想想那個畫面還是挺好玩的,一個滿臉倔強的小女孩,一次次趴下啃土,我猜你師父應該是缺糧了…”

噗…

經莊平這麼一說,易菲笑得更歡實了。

“你就會胡說!我師父當時受到武…”

“武術協會的器重是吧?”

莊平趕忙打斷易菲的話,並給她使著眼色。

“哦…對!”易菲抹了把冷汗,差點被認為是神經病。

她現在不擔心自己暴露,就擔心自己被認為是精神有問題。

莊平他們的聊天,雖然說聲音不大,但只要上心聽,都聽得見。

趙大爺坐在他們的前面,轉過頭看向莊平他們,這老傢伙特別好事,尤其對莊平這樣的年輕人,格外上心。

“莊平,什麼事小易笑得這麼開心?說出來大家都開心一下。”

“趙爺,易菲說她親過土地。”

“啊?那小易的口味夠重的,土地公比我還老呢!”

“哈哈哈…”

“易菲,我說是吧!”莊平笑道。

“……”

易菲柳眉微蹙。

“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