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曾經在大理寺的時候,除了與師父在一起,沒有片刻的安寧。半年了,就是不知道師父她現在怎麼樣了?”

易菲又想起了她師父,又不禁惆悵起來。

莊平眉毛一挑,“哦,她老人家應該沒有被吳邪胡八一他們打擾。”

“吳邪胡八一是什麼人?他們是幹什麼的?”

“小說裡的人物,盜墓的。”

“……”

“莊平,你是不是不嘴欠身上就癢啊?”

易菲用力抓了抓莊平的手,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就願意逗你玩,怎麼辦?”

“逗我玩?你就欺負我現在知道的少,等我知道的多了,一定連本帶利還給你的!”

“哈哈哈…好啊,到時候我們倆組個相聲組合,我逗哏。”

“我…是哏?”

“哦…行啊!”莊平沒有要繼續解釋的意思。

易菲又用力一抓他的手。

“你哦什麼哦?還行啊?相聲分逗哏和捧哏,我是哏嗎?”

“哦,你知道啊!”莊平硬是擠出一個微笑,他倒是挺意外的。

“廢話!我每天晚上經常聽一段德芸社的相聲!”

“哦,難怪你現在說話這麼溜…”

莊平意識到,易菲以後說不定還真能跟自己在舌頭上掰腕子。

“我現在變化是挺大的…”

易菲感受著自身的改變,與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或許穿越到這個時代真的是我的造化吧!”

莊平笑了笑,“遇到你也是我的造化,不然我的生活一潭死水。”

“你真這麼認為嗎?感覺我一直在給你添麻煩,你一直在照顧我…”

“哦,你能這麼想,那還算你有點良心。”

易菲斜了他一眼,“你這樣說話真是活該沒有朋友!”

“哈哈哈…能在我的毒舌下生存下來的,都是老鐵。”

“有嗎?”易菲忽然問道。

“哦…又想套路我。倒也不是不能跟你說,有,小學、初中、高中以及大學,都有老鐵,只是好多年不聯絡了,我找不到他們,他們也找不到我,大家能不能見面完全看緣分如何了。”

“比如那個凌一源嗎?他聯絡過我,問我你怎麼樣了。”易菲得意地笑了笑。

莊平哭笑不得,“你可要悠著點說話,那小子可能裝了。”

“我堂堂御賜神捕,還對付不了一個毛頭小子?”易菲頗為自信。

“那就好,我是個病人,你可別說漏了。”

易菲微微笑了笑,“那個夏小柳可不這麼認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