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易菲的指導下,莊平成功刪掉了那些內容,就像在他身上割肉一樣。

好在最後釋出成功了,只不過原來開的是跑車,現在是老爺車。

“嗯,不錯,改得挺好。”易菲一邊看一邊讚道。

莊平愁眉苦臉道:“那些內容可是經過我仔細研磨的啊!可惜了…”

易菲撇撇嘴角,“你研磨了什麼啊!那不都是實際經歷嗎?等等。”

易菲忽然盯著莊平,臉色紅白交替著。

莊平心底一涼,“怎麼了又?一驚一乍的。”

“我說怎麼感覺你寫的那些內容讀起來那麼熟悉呢?原來你把我們的經歷寫進去了!”

易菲瞪著莊平,如果眼神帶爪子的話,莊平就被撓成花臉貓了。

“我確實是有感而發,不然也不會捨不得刪啊!字字珠璣啊!”

“你去一邊吧!”

莊平摸著腦門,嘟囔道:“不是你讓我寫的嗎?”

易菲不再搭理他,去陽臺取來斬影刀,已經化凍了。

“你…你想幹什麼?”莊平看著斬影刀上的寒芒,不禁夾了夾腿。

“瞧你這點膽,哼!”易菲揚了揚下巴,提著刀走到院子,開始日常舞刀。

聽著嗖嗖的破風聲,看著倩影輾轉騰挪,刀光閃爍,莊平感到由衷地高興。

關係的進展是美好生活在正軌上的前行。

男女之間更是如此,從相遇到相識,由相識到相知,這是個物理到化學的變化。

相知之後,談婚論嫁,生子…

生子?

想到這裡,莊平忽然眩暈。

“這兩次…沒有安全措施!”

“這事…”

莊平看著舞刀正酣的易菲,更多的注意力在她的肚子上,好像現在就能看出什麼來一樣。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莊平忐忑之間不自信起來。

他拿過手機搜了搜安全期,算了算時間。

“青黃不接,這個時間正好騎在安全期左右。”

莊平躊躇之時,易菲也舞刀結束了。

“怎麼了你?一臉的愁容。”易菲熟練把刀收入刀鞘。

她還是一如既往,舞刀之後大氣不喘。

莊平拉著易菲的手坐到沙發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搞得易菲心裡有點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