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易菲的話,秋敏捂著嘴笑了起來,莊平則眉毛一挑。

純?哪一方面的?是生理還是心理?

如果是生理,那應該還純,這一點莊平憑著味道十拿九穩。

如果是心理,那就不好說了。

認識秋敏之前可能是純,現在可就不一定了。

怕的是她沒學到秋敏的浪,而是學到了秋敏的撩。

對於易菲抽絲剝繭、學以致用的能力,莊平從未懷疑過。

他感覺應該儲備點腰子,必要的時候吃啥補啥。

倒不是擔心走腰透支,而是擔心腰氣洩漏。

三人說說笑笑,吃完飯七點多了,天色已經一抹黑。

“秋敏姐,天都黑了,你怎麼走啊?我們送你吧!”易菲關切道。

秋敏笑了笑,“不用,我的經紀人就在附近,沒走遠。”

秋敏打了個電話,讓經紀人開車到衚衕口。

她沒有打算再多停留,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

沒過多久,車便到了。

“時間不早了,我今天晚上還要趕飛機,咱們下週見。”

“下週見。”

“再見,秋敏姐。”

莊平和易菲送她出了院子。

當然了,不捨是肯定的,不過下週首映禮還會再見。

送走了秋敏,家裡瞬間安靜了不少。

莊平收拾著餐桌,易菲則去臥室整理自己的東西。

她把秋敏送給她的護膚品和化妝品都收了起來,並不打算用。

另外,還有包臀裙和熱褲之類的小衣服,雖然很好看,但為了不刺激莊平,也暫時收起來了。

“我的斬影刀呢?”

易菲收拾完臥室,想起了被莊平藏起來的斬影刀。

莊平想了想,指了指冰櫃。

“呃…在那裡面,你自己拿吧。”

易菲看向冰櫃,開啟櫃門,拿出斬影刀,蹙眉道:“這斬影刀怎麼重了很多?”

易菲掂量著斬影刀,斬影刀表面覆蓋著一層冰霜,就像從雪山中取出的寒冰利器。

“結冰了。”莊平隨口解釋道。

易菲端詳了片刻,忽然一拔刀,沒拔出來。

“等冰融化了就能拔出來了。哦對了,最好不要動它,容易折斷。”

易菲一愣,“這是斬影刀,怎麼會折斷?”

“過剛易折。”莊平繼續隨口說道。

“哦…不懂。”

“先拿出去化凍吧,解凍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