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平揉著易菲的肩頭,她的身子緊靠著自己的胸膛,那柔若無骨的觸感,著實令人流連忘返。

“你要抱到我什麼時候?抱得我都出汗了。”易菲抬頭眨巴的眼睛,看著莊平。

“哦,抱一會又不會懷孕...”

“你走!又來這一套!”易菲瞪了他一眼,不過並沒有跟以往那般掙脫開,繼續靠在莊平的肩上,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和舒適感。

“我們走吧,帶你去參觀幾個武館,看看他們是怎麼教學的。”莊平主動鬆開易菲,拉著她的手,說道。

“要不改天吧,今天有點累了。”她的臉色確實不大好看。

莊平摸了摸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感覺有些發虛。”

“你還懂醫理?”

“略懂一二,以前鄰居的阿狗阿貓生病了,都找我給看兩眼。”

“你走!你才是阿狗阿貓呢!”

莊平笑了笑,分開她額頭上的髮絲,然後低頭吻了一口,順便舌尖輕輕觸碰了一下。

易菲瞬間一個激靈閃到一旁,臉色通紅,瞪著莊平,“你...你...你舔我幹什麼?”

莊平眉毛一挑,“舔你?不不不,那還不算舔。”

“那你剛才不是伸舌頭了?”易菲一臉警惕和羞澀。

“伸舌頭不一定就是舔,我那是舌尖輕輕碰了一下,試試你的汗液鹹不鹹,別是脫水了,是在給你做檢查。”

易菲摸著額頭,半信半疑,“真的是這樣?”

“真是這樣!”莊平拍著胸脯保證道。

隨即,易菲噗笑了起來,“哦,原來你以前都是這麼給阿狗阿貓的看病的,那你以後別親我了,太噁心了!”

“那怎麼可能啊?它們一身毛,我也舔不透啊!只有你的待遇跟它們不一樣,你就是毛再厚,我也能舔透!”莊平頗有自信。

“你給我滾!”

“哈哈哈...”

莊平做好了防範準備。

易菲活動了一下身子,有氣無力的樣子,“我沒力氣收拾你了,我們回家吧,想回家躺著。”

“好,那我們回家。”莊平拉著易菲走向酒店門口的一輛大巴車。

這是回康寧路社群的最後一趟專車,大部分人都已經回去了。

車上坐著的都是婚禮的主要參與人,丁大邦、寧彩彩、老丁頭王姐等等,司儀許婧也在,這是婚慶公司的最後一班崗。

兩人登上車,還是坐在最後一排座位上。

期間少不了與眾人一頓寒暄,都是莊平應付著。

易菲只是靠在莊平的肩上,閤眼休息。

大巴車返回康寧路社群,已是下午五點多了。

眾人相繼下了車。

大家相互寒暄了幾句,便各自散了。

易菲挽著莊平的胳膊,精神頭稍微好了點。

“感覺怎麼樣了?”莊平摸著她的額頭,關切地問道。

“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

易菲的臉色確實好看了點,不再那麼蒼白了。

“嗯,那就好。”

莊平和易菲就要離開的時候,許婧喊住了他們。

“莊先生,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