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脹冷縮。”

莊平轉頭對著那四人打了個招呼,再次提了個醒,免得他們天馬行空,胡思亂想。

“易菲,你就不能控制一下?怎麼說也是兩百塊錢買的啊!”

莊平劃拉著地上的碎片,還是蠻心疼的,怎麼說這也是一件藝術品,拿回家掛在牆上也挺好的,現在倒好,就剩下了刀柄和刀鞘。

易菲尷尬地笑了笑,“我以後儘量控制吧!”

“不是,你拿菜刀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運氣?”

“菜刀能算刀?”易菲反問道。

“……好吧,你贏了!”

說到刀,莊平就不能跟她過多糾纏了,這是個視刀如命的主,在她的眼裡,菜刀就是塊鐵,同樣都是肉,豬牛羊是肉,人就不是。

易菲搓著手背,忽然轉頭盯著莊平。

“你之前是在故意輕薄我,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氣,為什麼?”

“哦,你還在糾結那個事呢!”

“必須要弄清楚,不然你就是個輕狂頑劣之徒。”

莊平撓了撓頭,看來還真的要好好解釋一下。

“是這樣的,我擔心會有人趁我離開的時候跟你搭訕。”

“搭…訕是什麼意思?”

“跟你套近乎,跟你說話。”

“那又怎麼樣?在步行街上,你不是也讓我跟人家說話了嗎?”

易菲一臉不解,要是解釋不明白,莊平在她的眼裡不止是輕狂之徒,還是事媽。

“在步行街的時候,我在場,在我掌控中,而剛才若有好事者,不在我掌控中。”

“你在控制我?”

“我在保護你!”

這妮子怎麼就跟自己不在一根弦上呢?

“哦,我似乎明白了,你是擔心他們發現問題。”

“嗯,對了!”

“可是你是不是有點太小心了?大不了我不理他們就是了。”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主動和被動是有很大區別的,要看主動權在誰的手裡。”

“哦,你想的可真多,你故意惹我生氣就是讓他們不敢接近我?”

“是啊!我擔心他們主動跟你說話會對你有兩種看法。”

“哪兩種?”

“一種是看破你,認出來你是古人,你要知道,如果有了第三個人知道,就註定無法收場了。”

“這個我明白,那另一種呢?”

“認為你是白痴。”

“……”

“你不用瞪我,除了我,怕是沒有人認為你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