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易菲表情恢復自然,若無其事打量四周,還有不少男女在若有若無的看她,男的居多。

“這地鐵是開到哪裡的?一直在地下跑嗎?”

“就是在北城跑,最遠到郊區,到了郊區就跑到地上了。”

“郊區?可是在我們家那裡沒有見過啊!”

“地鐵沒通到那裡…等等,你剛才說…我們家?幾個意思?”

“哦,說順嘴了,你別多想。”

易菲轉過頭去,不再搭理他。

故意的,這妮子的肚子裡不知道憋著什麼壞水。

“你是不是想翻身做女主人?”

易菲斜了他一眼,“我才沒有興趣做什麼女主人呢!我這麼說只是想試試有沒有歸屬感…”

“哦,那有嗎?”

“沒有!”

“……”

“你故意氣我,肯定有!”

易菲又斜了他一眼,“知道還問!”

莊平欣慰地笑了笑。

“半個月,要是養只小狗可能還養不熟,你比小狗強。”

“你在找死?”

易菲瞪著他,心想這孫子真是不懂風情。

莊平算是發現了,這妮子跟狗過不去。

“你好像不太喜歡狗,是被狗咬過?”

“被你咬過!”

“咬哪裡了,我看看…”

“滾!”

易菲挪到旁邊一個座位,與莊平隔了一個。

“跟我講講,為什麼討厭狗?”

“反正狗沒咬過我!”

“那你咬過狗?咬了一嘴毛,所以討厭狗?”

“……”

易菲剮了莊平一眼,沒有搭理他,要放在以前,像他這種出言不遜的狂徒,妥妥一掌拍飛沒商量。

莊平這番作死的做法也是良苦用心,易菲作為捕快,而且還是御賜神捕,加上一層偶像包袱,必定壓抑太久,多跟她開開玩笑,有助於她從壓抑中走出來,還能增進兩人的關係,妥妥有這個必要。

片刻後,地鐵到了下一站,上來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的到來,易菲眼神都看支愣了,要不是莊平拉著,她都要撲上去認老鄉了。

他們穿著清一色的錦衣衛專屬飛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