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甜!”莊平打了個招呼。

“就是她,那個考古的…”易菲低聲嘀咕道。

“你只要不輕舉妄動,她考不出你什麼來的,相信我!”

“嗯…”易菲頷首低眉。

丁甜過了路走過來,先是掃了易菲一眼,然後湊到莊平身邊。

“大莊哥哥,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嫂子啊?”

哥哥?嫂子?這話易菲懂的。

不過,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看莊平怎麼應付了。

莊平想不到怎麼這麼巧,半個月不出來,一出來就碰上了,搞不好丁甜守株待兔了。

“你這丫頭別瞎說,鄉下親戚過來玩的。”

必須跟誰都這麼說,這一片大家彼此都認識。

“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沒騙過嗎?”

“騙…過嗎?”

“你說呢?”丁甜眉眼一挑。

“行了,丁甜,我當時是為了讓你好好高考,而且你現在都是大姑娘了,應該感謝我才是。”

“我就是要感謝你啊!可是你不給我機會啊!”

“你這不是感謝我,是害我。”

“為什麼?”

“我這人老氣橫秋的,沒勁。”

“不會啊!你再老氣還能有千年古屍老嗎?”

“……”

這也是不會聊天的主。

“你啊,現在應該多談幾個男朋友,哪怕是渣男都行,多積累積累生活閱歷,別總想著考古。”

“嘁!”

丁甜說不過莊平,忽然打量起易菲,頗有挑釁的意味。

“我覺得你這位鄉下親戚倒是有幾分古里古怪的…”

開始的時候,易菲的眼神還有些躲閃,當感受到不善後,眼神立刻就變了,目光如鷹隼一般銳利突然迎向丁甜。

丁甜蹬蹬後退了兩步,立時如洩氣的氣球,已然萎了。

人本身就是動物,遵循著動物世界最基本的法則,威懾,弱肉強食的威懾。

易菲和丁甜,一個王者,一個青銅,孰強孰弱,只需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