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東西,那是什麼?

還有就是,眾首周知,元朝是一個有少數民族一手打造的王朝,雖然當時國土面積達到了驚人的2300萬平方公里,可在我看來卻是野蠻戰勝了文明。蒙古人對漢人則是非常歧視,生活在那個年代的漢人可以說是相當不容易。元朝存在嚴重等級歧視制度,將臣民分為四等,既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南人,這種劃分,反應在一系列不平等的政策與規定中,比如禁止漢人打獵、學習武術、持有兵器,據說很多戶人家才能有一把菜刀,禁止集會拜神、趕集趕場作買賣,殺蒙古人的償命,殺色目人的罰黃金,而殺死一個漢人、只需要繳一頭毛驢的錢。這些法律規範對於漢人均不平等,蒙古大汗可以隨時把漢人視如生命的農田、連同農田上的漢人像奴隸一樣賞賜給皇親國戚、親王公主或功臣之類。蒙古人可以隨意的侵佔農田,他們經常把漢人從肥沃的農田上驅逐、任憑農田荒蕪生出野草,以便畜牧。

(在民間的傳說中,元朝的蒙古人佔有漢人的“初夜權”,其漢人結婚、新娘必須先送到蒙古保長家中過三天,保長享受了“初夜權”後、再將新娘送回。據說還有“摔頭胎”的習俗,原因就是因為漢族女子由於“初夜權”被蒙古人佔有,必須摔死頭胎的子女,以保證自家血統的純正。當然,這些說法並沒有史實的支撐,正史更沒有相關的記載,所以“初夜權”和“摔頭胎”也不排除是後人惡意杜撰。)

這樣一個不把漢人當人的朝代,怎麼可能會有人為宋墓擴建呢?

可據司馬燕所述,大概是元太祖鐵木真死後,元太宗窩闊臺繼位時期,有一對人馬忽然進入了這裡,為首的是一個男子,看穿著像是一個朝廷官員,年齡不大,長的尖嘴猴腮,為了方便好記,姑且就先叫他“老鼠臉”吧。

若常人看來這老鼠臉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司馬燕畢竟是女鬼,在她的眼裡這個人簡直如同“火人”一般,全身上下都燃燒著熾烈的火焰。

當然,那並不是真的火,而是一種讓鬼魂懼怕的“氣”。

所謂“氣”,不單單只是活人身上的陽氣,像人民警察身上就會有一種叫“正氣”的氣,比如說你第一次看到這個人,你就會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像一些廚師或者屠夫一類的由於經常殺生,身上就會有“煞氣”,貓啊、狗啊、以及一些剛成型的小鬼碰見他們都會躲著走。但要是殺過人,有了“殺氣”,別說一般小鬼了,就連一些大活人被他們盯著都會渾身不自在、甚至發虛,比如打過仗的軍人或一些殺人犯,這樣的人身上的“殺氣”最為熾烈。

而這人身上不但有“殺氣”,並且還相當熾烈!

老鼠臉衝身後隨從勾了勾手,似乎是要吩咐他人撬棺!

當即司馬燕便出了手,頃刻之間,撬棺幾人七孔流血,一聲聲慘叫過後暴斃而亡!其中一人由於慌亂不小心觸碰了墓室裡的機關,下一秒無數的弩箭如同雨點般自牆體飛出,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當場被射翻在地,大約一分鐘過後,墓室才漸漸恢復了平靜,而地上的屍體早已經千瘡百孔,腸穿肚爛,濃濃的血腥味蔓延整間墓室。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被弩箭射死了,那老鼠臉就是唯一的倖存者,據司馬燕所說那傢伙是用同伴的屍體給自己做肉盾,才撿了一條命。

大約在半年以後,那老鼠臉又回來了,但這一次顯然是做足了準備,不但帶來了官兵,甚至還有被押來做苦力的百姓,足有數十萬人。

隨著老鼠臉一聲令下,官兵便立刻驅使那些百姓進入溶洞,漸漸的司馬燕才知道他們是要擴建這裡。

面對龐大的工程,由於當時條件有限,很多被抓來充工的漢人百姓只能用簡陋的農具一點一點開鑿,有的甚至直接用手刨,不但長期忍飢挨餓,就連生病了也得不到救治,要是動作慢了一點、就會被士兵用皮鞭活活抽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餓死、累死、病死的人的數量早已無法計算。

一天夜裡,一個神秘的道士找到了老鼠臉,兩人一見面就大吵了起來,什麼原因不清楚,只聽到那道士罵了一句“你這樣做,遲早會遭天譴的!”隨後便用火引燃大賬,離開了。

等到那道士再回來時,已經是97年過後了,當然,那個時候古墓也早已經擴建完了。

(這裡說句題外話,眾首周知,元朝雖然是我國曆史上國土面積最大的一個朝代,卻也是我國曆史上存活時間最短的朝代,從1271年到1368年,僅僅97年就退出了歷史舞臺。)

因為已經過了很多年,那道士也已經成了一個老頭,但司馬燕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據司馬燕自己所說,大概是因為印象太深刻了。

聽到這裡,我心裡有些酸溜溜的,於是就問道:“那個人是不是長的很帥啊?你一眼就愛上別人了,打算來一場跨越時間的愛?”

司馬燕瞪了我一眼,罵道:“你腦子裡成天淨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狗嘴吐不出象牙!滾!”

雖然我被司馬燕給罵了,但她很快就像我解釋了為什麼對那個道士印象深刻、其實並不是像我說的人家長的帥,而是因為那道士身上也有一股讓鬼魂懼怕的氣,與老鼠臉那一身殺氣不同,這個人身上則是一股天剛正氣。

我越聽越好奇,於是問道司馬燕,可她的回答卻讓我震驚,原來那個道士就是天清龍門的創始人,也就是我的祖師爺,王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