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放開本州的外甥,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點。”

“敢動他一根汗毛,本州今日定將你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衛仲道冷聲道。

“朱肥,才幾天不見,欺負到我頭上,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熟悉的聲音,讓朱肥狠狠打了個寒戰。

“你……你到底是誰,轉過身來。”

衛仲道嗤了一聲,緩緩轉過頭。

“怎麼,不認識了?”

熟悉的臉,讓朱肥的腦袋,瞬間嗡了一聲。

他只感覺雙腿一軟,就跪在了衛仲道面前,哆嗦了半天,他才斷斷續續的吐出了兩個字。

“主……主公。”

怪不得覺著蔡文姬眼熟,原來他這不開眼的侄子,竟惹禍惹到了衛仲道身上。

那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灰頭土臉的都尉,半張著嘴,一看就是還有什麼話沒說,就被震驚堵了回去。

而那五百個,方才要砍死衛仲道的軍士,更是集體冷汗橫流,魂都快嚇飛了。

衛仲道冷笑道。

“朱肥,刺史大人,安邑的土皇帝,好,很好。”

“搶人搶到了衛某頭上,還敢私自調兵絞殺於我,你可真有本事。”

朱肥磕頭如搗蒜,不一會兒腦袋就見了紅。

“誤會,主公,這都是誤會。”

至於他惹了禍的好外甥,早已經雙眼一翻,嚇的昏死了過去。

誤會?

衛仲道的笑容,更冷峻了幾分。

“刺史大人說的還真輕巧,今天若是換了尋常百姓,恐怕已橫屍當場。”

“朱肥,你將河東搞得烏煙瘴氣,連衛某都成了你們嘴裡的瞎子、聾子。”

“你自己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朱肥還在磕頭。

“主公,屬下……罪該萬死。”

衛仲道面容不改。

“你死一次就夠了。”

說著,他就將兩座箭塔給放了出來。

“不是禍亂百姓,就是助紂為虐,你們最不該的,是打琰兒的主意。”

衛仲道眼中寒光一閃。

“放箭,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