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也將那隻肆無忌憚的鹹豬手的手腕,死死的抓在了手中。

大黑痣吃痛,齜牙咧嘴的高聲罵道。

“哪來的小畜生,也敢壞大爺的好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衛仲道根本沒搭理他,只是手中的力道,又猛的加重了幾分。

啊——

大黑痣感覺自己的手都要斷了,他慘叫一聲後,咧著大嘴罵道。

“小畜生,敢跟爺爺動手,你這是找死……”

說著,他用閒置的那隻手拔出腰間的匕首,就朝衛仲道的脖子刺了過去。

而另外一個人也是短刀出鞘,斜挑向上的一刀,直奔衛仲道小腹而去。

衛仲道冷哼一聲,手上一用力,就將那人的手腕掰成了兩段。

同時,他飛起的一腳,也將冷外一個人遠遠的踹了出去。

噗——

被踹飛的男人噴出一口鮮血後,才重重的砸在土牆上,而後重重的落在了牆根下。

他死死的捂住肚子,渾身已然縮成了一團,就像被活著放進油鍋裡的魚。

衛仲道也懶得去管他的死活,只是理了理衣袖,又將目光對準了地上的大黑痣。

手腕斷裂,那大黑痣立時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就連手中的短刀,也被扔到了一邊。

想想對方方才的嘴臉,衛仲道眉頭一皺,對著躺在地上的大黑痣,又是狠狠的一腳。

老者聽得清楚,大黑痣再度傳來的慘叫聲中,還帶著極為清脆的骨裂聲。

禍事了。

老者麵皮一抖,舌頭打轉了好一陣後,他才急忙對衛仲道和蔡文姬道。

“後生,他們都是曹將軍手下的兵老爺,你打了他們,可是惹上大麻煩了。”

他充滿的朝門外的夜色看了一眼,語氣更加急迫。

“趁著夜色,你們快走吧,晚了可能就真的來不及了。”

走?

躺在地上的大黑痣強忍著劇痛,無比憤恨、又齜牙咧嘴的罵道。

“跑,你們能跑哪去,現在踏娘想起來害怕了,早他奶奶的幹什麼去了?”

“小畜生,在沛國打了曹將軍的人,還想留下一條狗命,你這是做夢。”

見衛仲道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他緩了口氣接著罵道。

“看你這賊眉鼠眼、還如此兇悍,肯定是衛仲道派來的奸細。”

“乖乖跪地受縛、跟爺爺去見曹將軍、說出你知道的一切,還能給你個痛快。”

“膽敢說一個不字,他日五馬分屍、挫骨揚灰,可別怪爺爺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