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區區幾個運糧兵,還能攔住屬下不成?”

武力值高達130點的他,自然有自傲的資本。

對於這始終卡著脖子的糧草,衛仲道除了苦笑,也是毫無辦法。

慢慢搖了搖頭後,他才朝典韋問道。

“糧草的訊息從何處得來,是否可靠?”

軍糧是大軍命脈,郭嘉更是出了名的精細,這種機密豈會輕易洩露?

典韋換上了張笑臉,看上去甚至還帶些許的得意。

“主公,這是屬下在曹軍中安插的眼線,透過秘密途徑傳回的情報。”

眼線?

衛仲道又將他仔細打量了一遍,啥時候這五大三粗的典韋,還有如此的手段了?

看著自己主公疑問的眼神,典韋的笑容似乎更得意了,他抹了把嘴角的鬍子。

“主公,這是還要從曹純剛到涼州的時候說起……”

去年秋天,也就是馬超投降之後,曹純就奉曹操之命,帶著虎豹騎進了西涼。

曹純非常清楚,曹操派他前往西涼的目的,就是找機會拿下上郡,撬開幷州的西大門。

於是將西涼原本忠於馬騰的舊部清理了一番後,曹純就急不可耐的,朝上郡動了兵。

不想放出狠話要斬了曹純的典韋,卻在深秋的那一戰中,敗的十分徹底。

逃回上郡幾天後,典韋才知道是城中的細作,洩露了他的行軍路線。

若非一次那細作喝多了,嘴上沒有把門的,憑典韋的腦子根本想不到這些。

“既然曹純能往上郡派細作,為何我不能也在他眼皮子底下,也埋上幾根釘子?”

當時的典韋,就是這麼琢磨的。

但曹純其人十分謹慎,直到一個月前的一戰,典韋才終於如願以償。

有細作的幫助,典韋最近打了好幾場勝仗,因而他對糧草的事深信不疑。

衛仲道縝密的分析了一下,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於是他笑了笑。

“也罷,既如此我也跟你出去走走,這就出發吧。”

原本他來就是收拾曹純的,或許斷了曹純的糧道,就是個很好的開始。

見狀,方才與衛仲道在飛艇上搭話的黑騎兵,抬腿上前一步。

“我等隨主公一同前往。”

衛仲道卻擺手道。

“你們還是先去城中挑選軍馬吧,沒有戰馬加持,你們的戰力至少要打一半折扣。”

“帶你們來是迎戰虎豹騎的,區區幾個運糧兵,就不用你們上了,進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