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曹阿瞞賠了夫人又折兵,說不定到時頭風發作,也就一命嗚呼了。”

夏洛特卻遠沒有他這麼樂觀,她皺了皺淡黃色的眉毛。

“主公,還是那個老問題,若於禁始終不出來,我們要怎麼辦?”

“主公也曾到過陳留,定知其城牆異常堅固,就算主公的百獸烈奔,恐怕也無濟於事。”

“況且自從於禁到了佔了陳留,就一直在修城,豈能短時間就將其攻破?”

修城?

衛仲道明顯一愣,不對啊。

按照鍾無豔的說法,被圍了半個月的于禁,早就應該斷糧了。

能守住陳留,就已經不錯了,他們還哪有修城的力氣?

難道是于禁在城中找到了什麼能充當軍糧的東西,這才堅持到了現在?

好像也不對。

而今春荒剛過,要是有能充當軍糧的東西,當初的陳留也不會因為缺糧,而被黃巾攻破。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于禁的身上,也跟他一樣,有什麼逆天的系統不成?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系統不是路邊的荒草,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就算小說中穿越成風,但也應該沒氾濫到這個程度吧?

夏洛特也不知道他琢磨著什麼,依舊自顧自的說道。

“許昌靠近司隸,甚至可以說不過咫尺,想來李典發來的壯丁,很快就會到達許昌。”

“一旦曹真率大軍前來,我們被兩面夾攻,豈不是很兇險?”

經過這段時間的圍困,他們早已見這邊的各路形勢,分析的七七八八。

蒙恬也十分謹慎的附和道。

“正是如此,主公,眼下城中形勢不明,還是從長計議為好。”

不想衛仲道非但不以為意,反而還悠悠的笑了笑。

“于禁不出來,自然有不出來的打法,你家主公天縱奇才,還愁拿不下小小個陳留?”

既然搞不清楚原因,那就先打一場試試,等攻陷了陳留,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況且就算他想從長計議,許昌的曹真,和青州的那些大爺,也不會給他這個時間。

念及此處,他斷然一甩袍袖。

“好了,無需多言,就這麼定了。”

“傳我軍令,明日一早前往陳留東門,且看我如何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