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嘴角的穢物,語氣低迷而顫抖。

“主公,長痛不如短痛,你還是用飛艇把我送回去吧。”

衛仲道嘆了口氣,這才將這個膽汁都要吐出來的二愣子,給提前送了回去。

兩天後,就在城裡馬上就要斷糧的時候,衛仲道終於回來了。

穩住了軍心,又美美的吃了一頓後,衛仲道朝眾人道。

“平原那邊什麼情況?”

白起摸了把光頭。

“加上夏侯淵帶去的兵馬,眼下平原的兵馬,共計十萬上下。”

十萬?

也不是很多,衛仲道又問。

“夏侯淵怎麼樣,他有什麼動靜?”

說到這個,白起嘆了口氣。

“夏侯淵到了平原後,立即遵循曹操的指令,對我軍嚴防死守。”

“如今平原城城門緊閉,方圓百里更是堅壁清野,曹軍日夜巡查,探馬根本無法靠近。”

“就方才那點訊息,屬下還是無意中,從一個打平原來的客商嘴裡問出來的。”

“具體那邊什麼情況,除了夏侯淵,誰都說不好。”

這個衛仲道已經想到了。

“這樣最好,他越是這樣,就越證明他怕了我軍。”

“這麼一來的話,曹軍士氣必然低迷,此消彼長間,我軍定然勢如破竹。”

隨即,他面容一肅。

“立即整軍備戰,明日一早起兵,直奔平原。”

“這回說什麼,也不能讓夏侯淵跑了,都去準備吧。”

等破了平原,擋在面前的障礙,也就剩下魏郡、清河和陽平了。

雖然如今已將近農曆十月,但衛仲道有信心,在落雪前結束冀州的戰事。

正當研究怎麼應對平原的時候,門外守軍突然來報。

“主公,去許昌的探馬,又回來了一個。”

許昌?

這又是出了什麼事?

衛仲道有些疲憊的嘆了口氣。

“讓他進來吧。”

這麼沒日沒夜、東北西跑的忙活了一年半,是個人都會累的。

好不容易出去放個風,遇見的不是裝比的方丈,就是拿他當傻子的朱肥。

換成誰,誰也高興不起來。

他搖頭苦笑見,那個小鼻子小眼、身材也十分瘦小的探馬,也大步走了進來。

探馬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急促,他朝衛仲道一拱手,就忙不迭的開口道。

“主公,曹操對司隸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