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凝,沉聲罵道。

“可你那些鬼蜮伎倆,在本州面前,連個屁都算不上。”

“能坐上一州刺史,你以為本州你是想象中的廢物?”

“本州不願意搭理你,那是韜光養晦,懂不懂,你這自以為是的東西?”

殷兆厚顏無恥的,將平素喝酒玩女人的壯舉,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

“衛仲道,帶著你的人滾出安邑,最晚來年開春,本州的大軍就會親臨聞喜。”

“到時你手裡這些破磚爛瓦,都是死路一條,你就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他帶著戲謔的聲音,從盾牌後傳出來,瞬間就將衛仲道的臉,變得一片漆黑。

殷兆說的對,一旦給了他喘息之機,憑他手裡的糧餉,擴軍是必然的。

到時候他再將失去的幾個縣,一個個收服回來,那可真的麻煩了。

可攻又攻不上去,就連后羿的箭,暫時都失去了效果,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對了,我不是還有兩萬積分嗎,衛仲道眼睛一亮。

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見影子的殷兆後,他就用最快速度,潛進了系統商城。

一定要找到能破城的東西,一定要找到。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兩萬積分除了一些小東西,根本什麼都換不來。

他做夢都沒想到,一路順風順水的他,竟然被這小小的安邑,攔住了腳步。

眼見他這邊徹底沒了動靜,城樓上的殷兆,又將腦袋露了出來。

“怎麼了,衛仲道,怎麼不攻城了,是不是沒咒唸了?”

“那就趕緊滾,珍惜你這最後一個自由的冬天吧。”

“不然只要你明年還在河東,本州向天上的神仙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對了,你好像還有個國色天香的女人,叫蔡文姬是吧?”

他的小眼睛裡,頓時閃過了濃郁的猥瑣和慾望。

“放心,她非但不會死,本州還會好好照顧她,一準兒讓她滿意。”

“姓衛的,怎麼樣,開不開心?”

衛仲道的眼睛,登時就紅了,他低聲嘶吼道。

“你這是找死?”

殷兆卻根本沒有害怕的意思,甚至聲音中還多了幾分戲謔。

“本州就是找死了,你能如何,不服啊,那你爬上城頭咬我啊。”

他朝衛仲道勾了勾手指,藏在盾牌後的鼻孔,更是對準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