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的中午,衛仲道正在四處閒逛,狂鐵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主公,咱們要發財了。”

發財?

衛仲道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怎麼說?”

狂鐵眉飛色舞的道。

“方才探馬來報,有個商隊,正帶著五百匹良馬朝東而去。”

“除蒙恬手下的五千騎兵,咱們的兵馬都是步兵,主公,這可是個好機會。”

在任何一個朝代,這絕對都算一筆不小的軍用物資了。

衛仲道幾乎想都沒想。

“點上五百人,出城。”

隨著烏騅馬的嘶鳴,衛仲道的五百人,瞬間狂風般的,卷出了城門。

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瘋狂的跑了二十里後,衛仲道和狂鐵,終於一臉匪相的接住了販馬的商隊。

“把馬留下,或者你們全部留下。”

衛仲道直奔主題,一句廢話都沒有。

頭髮花白、臉上帶著條疤、一身短衣的商隊首領,立時抓起了身邊的刀。

“你們是什麼人?”

衛仲道低低的笑了笑。

“蒲州衛仲道。”

衛仲道,短暫的詫異後,商隊首領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原來是衛將軍,失敬了。”

他的語氣中,絲毫沒有敬重的意思。

“你雖然名頭不小,但這些馬,你卻好還是別打歪心思。”

“我們是河內張太守的部下,這些戰馬更是我家主公,花重金從隴西買回的良駒。”

“得罪了我家主公,就憑你手裡區區幾萬兵馬,只有死路一條。”

他看著衛仲道的眼睛,笑吟吟的恐嚇道。

張揚?

商人所謂的河內張太守,正是身兼河內、上黨兩郡的太守,張揚。

看著對方挑釁的眼神,衛仲道淡淡的笑了笑。

“看樣子,你們是不準備給了,是嗎?”

商人順勢點了點頭。

“不錯,有我家主公做後盾,我等還怕你衛仲道?”

“速速撤去兵馬,放我們離去,我還可以當此事從未發生。”

“若你再一意孤行,等我回去稟明我家主公,你就等著我家主公,加兵問罪吧。”

衛仲道的笑容,依舊很平淡。

“放心,張揚永遠都不會知道的,因為你們早就神秘的,在隴西消失了。”

他慢悠悠的朝狂鐵道。

“一個不留,屍體就地掩埋,我看張揚他能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