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又問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衛仲道打了個哈欠,言語不清的吐出了兩個字。

“睡覺。”

等搞定了張郃,穩定了壺關,他還有去攻打安平,還是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吧。

想到這裡,他又不禁看了眼天空。

“也不知道蒙恬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說著,他又長長嘆了口氣。

“算了,不想了,蒙恬自有分寸,睡覺。”

要是什麼事都指著他操心,恐怕冀州還沒打下來,他就要猝死了。

沒過多久,足以震塌房梁的呼嚕聲,就順著夜風傳了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沉睡的衛仲道,是被蔡文姬喚醒的。

“哥哥,你快醒醒,白起將軍得勝回來了。”

衛仲道十分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他迷迷糊糊的問道。

“怎麼樣,結果如何?”

一直擔心的蔡文姬,根本就沒睡,她回答說。

“白起將軍說了,哥哥你設下的三道伏兵,道道見血。”

“今晚一戰,張郃手下的曹軍,至少死傷上萬人。”

“張郃敗退之餘,也放出了狠話,明日不攻破壺關,就是白起的孫子。”

蔡文姬不懂如何罵人,說起“孫子”二字時,明顯有些結巴。

衛仲道咂了咂嘴,又揉了揉眼睛。

“這麼算來,張郃手頭的兵馬,最多也就剩下了三兩萬,這還不算死在蒺藜陣中的。”

“好訊息,壺關無憂了。”

說話間,他雙眼一閉,又呼呼的睡了過去。

對此,蔡文姬除了有些心疼外,也唯有苦笑。

第二天一早,衛仲道神清氣爽出現的時候,白起已經痊癒了。

而恢復了技能的蔡文姬,更是早已跑到軍營,去治療昨晚那些傷兵去了。

衛仲道問白起。

“昨夜我軍傷亡多少人?”

白起早有準備,他不假思索的道。

“多虧主公妙計,張郃根本毫無準備,我軍僅損傷了不到一千人。”

衛仲道還沒說什麼,壺關關外,就傳來了隆隆的戰鼓聲。

接著,就是張郃破了音的大罵。

“白起,你這暗箭傷人的鼠輩,給我滾出來。”

“今天本將不殺了你,我就是你孫子,你給我滾出來,到爺爺這來領死。”

衛仲道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