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還想將張郃的兵馬,變成容更易擊敗的驕兵,現在看來,好像沒這個必要了

張郃大怒。

“聽令,中軍兩萬再給我上,接著衝。”

又死了上千人後,張郃的生力軍,終於架起了雲梯。

見曹兵螞蟻一般爬了上來,衛仲道沉聲道。

“潑油,扔木頭。”

轉眼之間,爬到一半的曹兵,不是被滾燙的熱油和大火吞沒,就是被滾木砸的腦漿迸裂。

說著,眼前的一架雲梯,直接被衛仲道一把分成了兩半。

城頭軍士有樣學樣,不到一時三刻,曹兵好不容易立起來的雲梯,就全倒了下去。

不少敵軍直接從半空中跌了,撲通一聲悶響,就是骨斷筋折。

看著地上上萬具殘缺不全的屍體,衛仲道嘿嘿一笑。

“呦呵,張郃,這回出息了,竟然還沒跑。”

“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本事,就都使出來吧。”

“要是隻有這兩下子,衛某可就回去睡覺了,無趣,太過無趣。”

原以為攻城略地才有意思,現在看來守城一時爽,一直守城一直爽。

站著不動就能幹掉這麼多人,這不比東奔西跑整天玩命,有意思多了?

見他這般囂張,張郃身邊的黃臉副將,嘴角一陣抽動。

“將軍,我帶人上,定能砍了這囂張的畜生。”

臉色不住變化的張郃,卻狠狠的搖了搖頭。

“不可,我軍死傷慘重,衛仲道更是詭計多端。”

“而且今日天色已晚,暫且撤兵,回到大營,再做計較。”

他相信今天晚上,城裡的奸細,定會給他送來些有趣的情報。

看著張郃離去的背影,衛仲道則一副好客的樣子。

“張將軍,怎麼這就回去了,急什麼,再玩一會兒。”

“你看看你,怎麼還不說話了,這才死了幾個人,是不是玩不起了?”

“沒事常來坐坐,衛某請你喝酒,慢走,我就不送了。”

這一出一出的,差點把漸漸遠去的張郃當場氣死。

“姓衛的,不用你猖狂,有你哭的時候。”

張郃不見了蹤影后,衛仲道的神情,也陡然變得複雜了起來。

“等明天白起痊癒了,你定會萬分後悔,今日為何沒拼盡全力打下壺關?”

若非張郃臨時放棄,只有三萬人、加上各種軍械極為有限的他,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見衛仲道神情頗為凝重,白起的副將急忙問道。

“主公,張郃退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衛仲道看了眼城下的屍體,神態也由凝重,漸漸變成了悠然。

“接下來,我要請你們,都來看你們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