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看他是不想走了,就在這動手吧。”

森冷的刀鋒面前,衛逞面如死灰。

“走,我走。”

自知必死的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死的舒服些。

等商隊的人,將訊息傳回河內,衛子瀾和張揚,定位為他報仇的。

可那天我是看不見了,想到此處,不住哆嗦的衛逞,竟哇的哭了出來。

將衛逞往馬後一拴,衛仲道又朝狂鐵道。

“這些人,就都留下吧。”

雪崩來臨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此話衛仲道深以為然。

眼見衛仲道動了殺心,商隊裡的人,轉頭就跑。

轟——

但隨著狂鐵巨錘的揮動,很快最後一個人,也變成了一地爛肉。

完了,這回連送信的人都沒了,被烏騅馬拖走的衛逞,心如死灰。

回到大營,煞氣未消的狂鐵,獰笑著問道。

“主公,這該死的胖子怎麼處置,我現在就剮了他?”

看著狂鐵又拿出來的短刀,衛逞白眼一翻,就這個昏死了過去。

慫貨!

衛仲道不屑的看了死豬樣的胖子一眼。

“不急,等攻下河內,我要在衛子瀾面前,將他挫骨揚灰。”

隨便找了個地方,將衛逞關起來後,散出去的斥候,也就回來了。

“主公,張揚就在河內城中,因上黨大敗,此時張揚手裡,只有五萬人馬。”

“如今河內全城戒備,防範甚嚴,看來張揚是算準了我軍要來。”

站在衛仲道身邊的虞姬,聽罷不禁問道。

“主公,張揚已經有了防備,此戰我們怎麼打?”

鍾無豔沒說話,因為自始至終她都不相信,衛仲道的八萬人,能打下河內這座堅城。

后羿和典韋,也是面面相覷,守城的五萬兵,跟野/戰遇見的五萬兵,絕不是一個概念。

二人雖然悍勇,但也明白攻城拔寨和找死,根本是兩回事。

衛仲道卻是穩坐釣魚臺,不見一絲慌亂。

“張揚在就好,明日你們誰也不用動,看我如何輕而易舉破了河內?”

鍾無豔終於忍不住了,她擰著十分不好看的眉頭,非常焦慮的問道。

“主公,你到底怎麼想的?”

衛仲道喝了口剛送來的茶湯,隨即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炮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