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張揚甚是囂張,若不將他連根拔起,人人還不都以為衛某可欺?”

相比鍾無豔的謹慎,典韋感覺到的只有興奮和躍躍欲試。

“沒錯,主公說得對,就該這麼幹。”

“咱們沒來,張揚囂張,咱們來了,張揚還囂張,那他奶奶的,咱不是白來了?”

看狂鐵也在一邊點頭,鍾無豔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也沒有再說什麼?

收攏了張揚留下的物資後,衛仲道的人馬,也就進了上黨城。

夏洛特腿上,之前被張揚射了一箭,現在走路還是一瘸一拐。

但看見衛仲道的時候,滿是喜悅的她,明顯感覺身上的傷痛,竟沒有原來那麼疼了。

於是,她看向衛仲道的眼神,又變得跟之前一樣複雜起來。

但可惜的是,心念上黨的衛仲道,又沒注意到這些,只是匆匆進了太守府。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

大雪早已止住,看著放晴的天空,衛仲道喝道。

“今日起八萬大軍攻伐河內,除夏洛特帶傷守城,其餘人全部參戰,出發。”

看著衛仲道那緩緩遠去的背影,沉默遠眺的夏洛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上黨距河內將近八百里,加上道路難行,衛仲道走了六天,才堪堪趕到。

看著遠處的城郭,衛仲道手掌一豎。

“停,我軍已經帶了河內郡地面,派出斥候,探聽張揚的動靜。”

只要確定張揚在城裡,直接一炮幹掉他。

典韋不以為意的道。

“主公,我軍大軍壓境,直接殺到河內城下也就是了。”

“幾萬大軍都扔了,那張揚就是個蠅營狗苟之輩,何必如此小心?”

衛仲道除了一句“小心為上”,也沒再多說什麼。

紮下大營後,衛仲道正在看著地圖,門外的狂鐵,突然跑了進來。

“主公,有情況。”

情況?

衛仲道頭也沒回。

“說。”

狂鐵別有深意的笑了笑,才開口道。

“哨騎探報,五里外有支商隊經過。”

衛仲道絲毫不以為意,依舊看著地圖。

“走南闖北做生意的多了去了,我們又不是黃巾土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狂鐵又笑了笑。

“主公,他們的商隊,打的是一面‘衛’字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