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為廖自礪想要暗殺,他遲疑一下,勸道:“俠客島上不能動武,否則會廢掉武功,師叔不要胡來。”

“胡來?俠客島的規矩我早就打聽清楚了,怎麼會胡來呢?”

廖自礪詭秘一笑,令白萬劍都不禁心頭一寒。

白萬劍放下酒碗,對廖自礪抱拳道:“師叔有何妙計還請明言,只要能除掉那叛徒,師侄定當鼎力相助!”

“我有一個計劃……”

廖自礪緩緩道出這些日子思考出的一個可行之法:“俠客島中心有生死擂臺,專門提供給解決恩怨的江湖人士,而師侄你氣寒西北之名威震天下,雪山劍法更是門派第一,連掌門都自嘆弗如。

到時候你就引那叛徒上生死擂臺和你比拼雪山劍法,只要他答應了,你就有機會在生死擂臺上擊殺他,如果他壞了約定,用其他武學,俠客島也不會放過他……”

“這……”

白萬劍猶豫了一下,這簡直就是在拿命去搏。

“那叛徒本就是你們長門一脈的人,我只是輔助你而已,這是你們長門一脈最後的機會了,師侄你可要把握住。”

廖自礪眼中幽綠光芒一閃,語氣帶著濃濃的蠱惑之意。

白萬劍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然而把酒碗啪的一聲摔的粉碎,咬牙道:“行,就照師叔說的辦!這叛徒不死,我有何臉面迴雪山派見家嚴?”

白萬劍的家嚴自然是雪山派掌門白自在。

當初下山之時,白萬劍可是在白自在面前發下重誓,勢必為長門一脈清理門戶,否則永不迴雪山派。

廖自礪見白自在答應下來,鬆了一口氣,像是一塊石頭落地。

論恩怨,他和顧衝之間更甚長門一脈,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和白萬劍一道下山的原因。

顧衝一日不死,他心中一日不安。

……

這一日,顧衝正在石室沉醉於蝌蚪文之中,而石室外突然響起一個雷霆般的聲音:“蘇文,出來一戰!”

石室裡所有領悟太玄經的玩家都被驚醒,用殺人一樣的目光望向了石室大門。

顧衝也睜開了眼。

蘇文是殺手書生的名字,而且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啊。

“該來的總會來,這次一併解決了吧!”

顧衝站起身,走出了石室,只見石室外有一白衣中年劍客,抱劍而立。

正是白萬劍。

看見顧沖走出,刀子般鋒銳的目光,立刻落到他身上。

隨後更多刀子般鋒銳的目光卻是落到白萬劍身上,那是石室中走出的被打擾領悟的玩家。

白萬劍對玩家的目光視若無睹,他知道這些人是異人,異人降臨這個世界二十年之久,為了爭奪資源與地盤,和俠客行各大勢力多有摩擦,雪山派自然也不例外。

對於白萬劍而言,這些異人算是敵對勢力,自然不用在意他們的態度。

“蘇文,你可敢與我上生死擂臺一戰?你輸了,自斷一臂,從今往後見到雪山派弟子繞道而行!我輸了,你欺師滅祖的行為既往不咎,我也任憑你處置,如何?”

白萬劍作為掌門白自在之子,本就是少門主一樣的角色,他的話自然份量十足。

“你居然有膽量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