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齊木擰著眉頭又想了許久,總覺得哪裡有古怪,但想到許是已經睡下的左長老,咕噥了兩句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話,抬腳出了石室,回了自己屋。

……

翌日一早,幾個南疆人抄小道將曹綏送出了南疆,一路披荊斬棘硬生生的繞道烏克鎮的屁股後面,摸黑進了鎮。

進了鎮的曹綏如魚得水,立刻讓人好好伺候帶自己回來的南疆人,自己避開眾人去了趟越家客棧。

等他再抹黑回來,倒頭睡下。

第二日一早就召集了自己麾下的將軍副官,窩在房間裡整整一日沒有出去。

這一切都被幾個領路的南疆人看在眼裡,所以,等第三日,一群大老爺們鬍子拉渣的走出房間,舉著拳頭說要助左長老上位,為自己的家人殺出一條生路時,幾人都默契的將看到的一切告訴了左長老。

而左長老在不知不覺中,被蘇木槿與顧硯山等人狠狠的陰了一把。

等他反應過來,指著曹綏破口大罵時,已是二次被人堵在聖女殿,進出不得。

“曹綏,你敢陰我?!你想想你的家人,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大牢嗎?”左長老氣急敗壞,拼命召喚所有自己能召喚的毒寵,可明顯的,人家第一次就能讓他那些召喚無效,這一次依然是不管召喚多少次,他的毒寵說不出現就不出現。

“你們到底對我的毒寵做了什麼?”他簡直要瘋魔了,為什麼?為什麼?這不科學。

曹綏站在蘇木槿與顧硯山身側,同情的看著左長老,想說陰的就是你這老小子,你他孃的還掙扎什麼啊,不是告訴了你長安縣主精通蠱毒,對這些毒物很有一套嗎?你還想召喚毒寵,還想翻盤?你白日做夢吧你。

聖女站在臺階之上,神色冷凝,“左長老,我自認待你不薄,你卻……事到如今依然不知悔改!當真是罪不可赦!來人,請眾臣,請百姓。吾要當著眾人的面,將左長老的罪行公諸與眾。”

“哈哈……”左長老揚天大笑,指著聖女,“你要公佈我的罪行?我身為左長老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為南疆做了多少貢獻!反倒是你,身為聖女,卻一心沉迷過去不自拔,心裡眼裡都只有那些兒女情長,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我南疆聖女,不配這南疆最高的統治之位!我這樣能為南疆百姓謀福利的人才配得上這位置,我才配……”

聖女的神色僵了一瞬,掃了眼與蘇木槿站在一起的曲雲,下一刻,面色更為冷凝,朝右長老等人揮了揮手。

聖女殿的大門被士兵緩緩開啟,右長老指揮著人將左長老押到聖女殿外空曠的廣場上。

那裡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南疆眾臣與平頭百姓。

聖女走出來,站在聖女大殿門口,目光逡巡一圈,最後將視線落在左長老身上,淡聲道,“右長老,開始吧。”

“是,聖女。”

右長老應了一聲,上前兩步,朗聲道,“左長老為禍百姓,曾為煉製蠱毒,抓了一個村子的人以活人煉製屍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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