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剛好全看在眼裡,臉色立刻就沉了下去。

卻還沒忘記那一沓銀票,在李成弼揩油沒看自己的空檔,快速的將銀票塞到了枕頭底下。

然後,笑著起身,拉著李成弼在桌子旁坐下,親手倒了茶遞給他,“弼哥哥,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

李成弼睨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怎麼,不歡迎我?那我走……”

他還沒站起來,就被蘇海棠撲了個滿懷,柔軟的身子鑽入他的懷抱,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坐在他的雙膝上,仰著好看的小臉,笑的一臉嫵媚,“怎麼不歡迎?我巴不得弼哥哥日日夜夜都歇在我屋裡,不讓某人沾一點碰一點……”

“小蹄子,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的有多愛我……”李成弼一手將蘇海棠摁在懷中,一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探索過去。閃舞

蘇海棠嚶嚀一聲,親上李成弼的下巴,“弼哥哥,棠姐兒錯了,你說的對,我現在嫁了人,不能像先前那樣隨意出門,手頭的生意這麼一直荒廢著也不是個事兒,不如交給弼哥哥……”

李成弼眼睛一亮。

蘇海棠拉著李成弼往西側的小書房走去,進了書房,將這些日子準備好的賬冊拿出來,放到書桌上,再推著李成弼坐到椅子上,嬌滴滴的嬌笑道,“弼哥哥,這些都是首飾生意的賬冊,咱們把草樣賣給了哪家鋪子,銀錢幾何,出貨多少,盈利多少,上面都有記載……”

“你這是?”李成弼將蘇海棠摟入懷中,一手挑著她的下巴,挑了挑眉,明知故問道。

蘇海棠朝他拋了個媚眼,笑道,“我嫁了弼哥哥,以後自然要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這些生意上的往來合該由弼哥哥來接手才是。我先前魔怔了,這會兒想通了……”

“哈哈,果然是我的小寶貝兒,想通了就好。”李成弼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親了她的唇一口,哈哈大笑,“你放心,弼哥哥一定將這生意做大,給咱們兒子攢下一份基業!”

蘇海棠星星眼的連連點頭,面上充滿仰望和信賴。

這神情瞬間取悅了李成弼,他拉著蘇海棠在書房又解鎖了幾個新姿勢。

李成弼滿意而歸,蘇海棠目送他離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忙收拾齊整回了屋,拿了銀票放到了盒子裡,將盒子放到一處隱秘的地方。

……

李成弼接手了蘇海棠的首飾生意,每日都來蘇海棠院子裡坐一坐,聊的最多的就是催她畫草樣,多畫,多畫,再多畫……

蘇海棠與他講草樣不能出太勤,不然這一批飾品還沒賣出去,新草樣就出來了,大家看上新的首飾,原先的就賣不出價錢了。

李成弼卻覺得,這樣飾品有人喜歡,那一樣也有人喜歡,多畫草樣出來,多打飾品出來,買的人多,賺的錢才更多。

兩人說了幾次,都以冷臉險些吵架最後蘇海棠讓步告終。

一個月,蘇海棠趕出四套頭面首飾的草樣圖。

李成弼拿出去確實賣了高價,但那些首飾鋪子的反饋並不好,大多像蘇海棠說的,新花樣出來以後,老的就沒多少人願意買了,都想著要新的,如此往復了一個月,他的草樣圖是賣了錢,但首飾鋪子虧了本兒,都不樂意了,要問李成弼要回損失。

李成弼自然不給,幾家鋪子一時間鬧的有點僵。

好巧不巧的,一家鋪子的掌櫃說漏了嘴,把買花樣圖的真實價格說了出來,李成弼當場發飆,質問起掌櫃的。

掌櫃的冷笑連連,將與蘇海棠的私下協議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還給李成弼算了一筆賬,說蘇海棠手裡最少也有一萬兩!

一萬兩?

一萬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