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泠月嗯了一聲,眉宇間的擔心卻沒有減少多少。

“姑娘……”

“泠月姐姐,你也坐,我正好有事想問你。”

安泠月嗯了一聲,坐在蘇木槿對面,“什麼事?姑娘請說。”

“泠月姐姐,你為什麼……”

蘇木槿的話還沒說完,安泠月便笑著接了話,“姑娘是想問我為什麼喊姑娘為姑娘吧?”

蘇木槿被她這一連串的姑娘繞的頭暈,無奈的笑了笑,點頭道,“姐姐以後喚我的名字便是,不要叫姑娘,我擔不起。”

擔得起泠月姐姐叫姑娘二字的是棲顏姐,她……不過是拾人牙慧,佔了棲顏姐的……

想到前世活的風生水起的棲顏姐,今生不但沒有活下來,反而提前丟了性命,蘇木槿心底忍不住一陣一陣抽疼。

“姑娘的意思我懂。”安泠月也朝她一笑,眉宇之間有種堅定,“這世上姑娘若擔不起姑娘二字,那沒誰擔得起我安泠月的姑娘了。”

“泠月姐姐……若你是因為我救了安伯父伯母他們,那隻大可不……”

“姑娘,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姑娘救了我安家五條人命,又親自幫他們看病,花錢買藥,我爹孃早說過,我們安家人的命從姑娘救回來的那刻起,就是姑娘的,以後……必為姑娘馬首是瞻。”

說到此處,安泠月雙膝一彎,跪到蘇木槿跟前。

蘇木槿一驚,忙伸手去扶安泠月。

安泠月卻紋絲不動,“姑娘……我安家祖上曾以奇門遁甲出仕,是前朝開國功臣榜上排第三的那個安家,安家人對主子忠心耿耿,是以,才會在前朝破敗當今崛起時,退隱山野……姑娘收了我們安家,以後就是我安家的主子!姑娘……”

安泠月仰頭,看著蘇木槿,揚眸笑,“泠月叩見姑娘。”

說罷,頂著蘇木槿扶她的壓力重重磕下了頭。

看著面前容顏燦爛的安泠月,突然想起前世清冷孤傲的泠月姐姐,蘇木槿鼻尖一酸,眼窩裡迅速盈出了淚水,

也不去扶安泠月了,雙腿一軟跟著跪到安泠月的對面,“泠月姐姐,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姐姐,從未想過挾恩圖報,姐姐若非要一個名分,不如我們義結金蘭,姐姐意下如何?”

安泠月搖頭,蘇木槿忙道,“姐姐若不願意,以後……我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姐姐從未認識過我,我也從未見過姐姐。”

安泠月傻了眼。

還能這麼操作?

安泠月被迫回去好好想一想蘇木槿的建議,蘇木槿則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馬車很快轉回仁和堂,老掌櫃迎了二人進去,什麼都沒有問,吩咐了小丫頭好好伺候,就告辭離去。

用過晚飯,兩人各自回屋休息。

蘇木槿坐在窗前,摸著胸前的玉牌,望著天邊皎潔的月亮,目光朦朧,良久輕輕的嘆出一口氣,離開窗前去休息。

睡到半夜,窗欞突然發出咯吱的聲響,一向警覺的蘇木槿瞬間清醒,看著從窗戶上翻進來的一道黑影。

也不去扶安泠月了,雙腿一軟跟著跪到安泠月的對面,“泠月姐姐,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姐姐,從未想過挾恩圖報,姐姐若非要一個名分,不如我們義結金蘭,姐姐意下如何?”

安泠月搖頭,蘇木槿忙道,“姐姐若不願意,以後……我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姐姐從未認識過我,我也從未見過姐姐。”

安泠月傻了眼。

還能這麼操作?

安泠月被迫回去好好想一想蘇木槿的建議,蘇木槿則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馬車很快轉回仁和堂,老掌櫃迎了二人進去,什麼都沒有問,吩咐了小丫頭好好伺候,就告辭離去。

用過晚飯,兩人各自回屋休息。

蘇木槿坐在窗前,摸著胸前的玉牌,望著天邊皎潔的月亮,目光朦朧,良久輕輕的嘆出一口氣,離開窗前去休息。

睡到半夜,窗欞突然發出咯吱的聲響,一向警覺的蘇木槿瞬間清醒,看著從窗戶上翻進來的一道黑影。

睡到半夜,窗欞突然發出咯吱的聲響,一向警覺的蘇木槿瞬間清醒,看著從窗戶上翻進來的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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