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西蒙兩個一起夾擊那個怪人!”路德維希頭也不回地說道。

………

“這傢伙是個什麼玩意?”西蒙看著這個雙眼通紅,喘著粗氣,死死盯著自己的馬尾辮壯漢。。

“呵啊!”這個馬尾辮壯漢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掄起那柄粗大的雙手斧砍向西蒙。

“哼嗯!”西蒙感覺自己抬起格擋的左手傳來一陣劇痛,那厚厚的大箏葉盾直接被雙手斧劈透了。

西蒙連忙丟掉了那個盾牌,極其謹慎地退後了一步,檢視左手的傷勢。要不是那結實的長袖鎖甲保護著自己,就算有那個木盾卸了那斧頭大部分的力,自己的手臂也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致命傷口。

“只用一把短劍對付他實在是太冒險了!”來不及收回劍鞘,西蒙直接把短劍丟在了地上,用右手抽出了自己背上精美皮革劍鞘裡的家傳精鐵長雙手劍。

這個扎著馬尾辮的壯漢腦袋像是有點不靈光,也不管斧頭上仍然插著的箏葉盾,直接向西蒙揮砍出了第二斧。

“呵!”雙手握劍的西蒙顧不上左臂傳來的陣陣麻痛,一邊揮劍開啟砍來到長鉤刃斧,一邊向後躲避。

“這傢伙的蠻力真是比那個什麼狗屁長斧傑克還要大!”西蒙雖僅是以防禦姿態後退著格擋著那砍來的斧頭,但還是感受到了斧裡蘊含的巨大動能和恐怖威力。

“瓦爾哈拉!!”這個馬尾辮男人感覺燥熱無比,彷彿正在穿著的衣服如剛從火裡取出的烙鐵一般。於是他一把扯下了本就不怎麼牢固的皮甲背心,接著又撕壞了內襯亞麻衣,露出了他那粗大的滿是新舊傷痕的肌肉塊,以及胸口和手臂上神秘的紋身。

“他瘋了嗎?”西蒙有些驚訝地看著這個在浴血拼殺的戰場上直接拋棄自己護甲的傢伙。

“是水仙子狂暴藥劑,”已經趕到這個瘋狂傢伙背後的路德維希大聲喊道,“這是一種能令飲用者戰鬥力大增,不懼疼痛的毒藥,不過會讓他全身燥熱無比!”

“嗖!”

就在這個關頭,一個在堡牆下的弓箭手抬手搭弓直接一箭射了過去。箭矢插進了這個光著膀子馬尾辮壯漢的肋間。不過還是和之前一樣,這個壯漢跟一個沒事的人一樣,彷彿中箭的是別人的軀體,只是毫不在乎地用粗大的右手拔出箭矢,舉起斧頭再次砍向西蒙。

“西蒙退後,千萬別和這個瘋子硬抗!”路德維希焦急地大喊道。

“他的速度在變慢!”西蒙明顯感覺這個一直在流著鮮血的壯漢速度比之前要更慢了。雖然他感受不到疼痛,但是他的各種傷口還是會給他的身體帶來不可逆轉的實質性傷害。

“小克萊因,準備一根短矛,我數三聲,到時我會躲到一邊,然後你就用那短矛作標槍射他!”西蒙焦急地看向小克萊因,飛速說道。

“三,二,”西蒙退後著,又堪堪躲過了那個傢伙的致命一擊,“一,就是現在!”

“路德維希,躲開!”剛剛在馬尾辮男人背後趁他不注意刺了它一劍的路德維希聽見小克萊因的吼叫,立馬貼身躲在了一旁堡牆牆垛邊上。

“嗯啊!”這個金髮馬尾辮男人赤裸的胸口猛地插進了一根髒兮兮的短矛。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他瞬間覺得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只是不斷咳著血沫,甚至還得用長雙手斧支愣著這已經有些因為流血過多而乏力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