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攥的更緊了,聲音寒徹如冰,“秦南笙,最後一次問你,戰家祖墓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秦掌珠聞言,嗤了一聲,“如果說,真的跟我有關係,而我是從你家祖墳裡爬出來的,我是你祖宗,你信麼?”

下一瞬,他鬆開了她。

顯然對她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他雙手叉腰,呼吸有些紊亂,眉間蘊著寒意:“老實說,秦南笙,我並不信你。”

她一副無所謂的慫慫肩,“我剛才說的都是真話,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

她氣鼓鼓的咬碎了棒棒糖,轉回主題:“我也沒騙你,那隻笛子確實是我的,上面有我的生辰八字,這是當年我母……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可我記得上面篆刻的名字是——秦掌珠,分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秦掌珠啞然,差點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名字是秦南笙。

想了想,她撒了一個謊:“那是我小時候的名字,小時候總被村裡人說名字太女氣,後來,我被送到山上的庵堂,師太說我命裡陰氣太盛,所以就改了個像是男孩的名字。”

“呵!還有一種可能是,笛子是戰家祖物,而你看過那支笛子上面的字,有心記下了,也說不定。”

“你——”她磨了磨牙:“你們戰家祖墓怎麼可能有秦氏的東西,我看你就是故意不給我!”

她沒了耐心,再被他細究下去,真的要破防了。

戰靳城看她氣的不輕,扯了扯唇:“且不說是與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你欠我五十萬,怎麼也得有一個抵押物吧。”

秦掌珠:“……”

好氣啊!

這狗子太腹黑了!

看來,只能以後找機會拿回來了。

這時,姜臻推門進來,一臉興奮:“戰少,席少吃了藥,已經醒了。”

戰靳城眸底閃過一抹幽暗不明的波光,看了一眼秦掌珠,神情有些複雜。

對於這個結果,好像沒有一絲意外,又好像那麼些許驚喜。

秦掌珠朝他痞裡痞氣的揚了揚眉梢:“這下相信了吧!”

戰靳城微微抿唇,不給她耀武揚威的機會,甩給她一頁紙:“簽了。”

“……”

她接過,只看一眼,就變了臉色。

這是一份五十萬的借款協議。

這狗子還真夠謹慎的!

繼續往下看,發現分期由一年改為了三年。

她愣了一下。

男人開口:“本想著,你若治不好我朋友,就把你丟海里餵魚,現在既然治好了,算是對你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