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臻聽得雲裡霧裡,卻是抓住了一個重點,指著秦南笙,問他家僱主:“戰少,莫不是衛生間被打的渾身是傷的宋公子,是他打的?”

“你說呢?”戰靳城沒眼看的,斜了一眼秦掌珠。

秦掌珠渾不在意的聳聳肩,“他欠打。”

姜臻唇角抽了抽,“秦南笙,你膽子真夠大的啊!要不是戰少給你兜底,你今晚怕是出不了這裡。”

“切!我才不怕。”她扯了扯唇角,一副愛誰誰的牛逼姿態。

戰靳城嘲諷:“剛才怎麼不出去耍橫?”

“好漢不吃眼前,小爺我能屈能伸唄!”

她大大咧咧的,把紈絝不羈的男生做派,拿捏的死死的。

她一度覺得,自己很有演戲天賦。

戰靳城咳了幾聲,看了一眼腕錶,“行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

秦掌珠看著他咳紅的臉頰,裝不做不經意間,問了句:“需不需要我給你寫個藥方,開服藥?”

“要錢嗎?”他挑眉,問道。

秦掌珠嗤了一聲:“那是自然,你去醫院看病吃藥不花錢啊?”

他哼笑一聲:“嗯,醫院我家開的。”

秦掌珠:“......”

論投胎的重要性!

有錢就是牛逼啊!

心裡暗戳戳的想,她為什麼沒繫結個牛逼女富商什麼的角色?

“你且寫一個藥方吧。”戰靳城見她氣的小臉通紅,莫名的,來了些戲虐的興致,倒是想要看看她到底幾斤幾兩。

還是,只是一個江湖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