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口氣,“畢竟是兩元店,賣的就都是能創造最大銷量的品類所以都是這種女式的,沒有男式的。”

漙兮這才緩緩收了笑,捂著肚子問,“肇總你,要買給你自己用的圍裙”

宸圭認真地點頭,“對啊,要開店了嘛。就算不會紅安白案,至少也得幫著打打下手,這圍裙是必需品。”

漙兮終於不笑了。

抬眼看他,“肇總,你離家出走了麼”

換成宸圭樂了,半天都收不住。

卻是在她面前認認真真地點頭,“是啊,離家出走了。從此什麼肇家的慈善事業啊,君臨集團的業績啊,都與我無關了。”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你得收留我。要不,我就無處可去了。”

漙兮垂下眼簾去,“你這話不能跟我說,你得跟人家老闆娘說去。店是人家的,我可說了不算。”

他卻笑著湊近來,“我得要你先點頭。只有你同意了,我才敢去跟人家老闆娘說去。”

“話又說回來,我說服老闆娘一點難度都沒有;我的難度,在你這兒。”

漙兮直嘆氣,“肇總,我覺著你不應該離家出走。您是人才,如果到那小店兒去幫廚,太浪費人才。”

牛刀宰雞,小廟大佛,總覺不合適。

他卻笑,“天下大不可是天下再大,對於一個心有所屬的人來說,也大不過一個小家去。”

“嗄”漙兮有點愣。

可是該死的,他的話,她偏偏就是聽懂了。

他向她眨眼,“肇家的責任,君臨的業績,我都玩兒過了,也對得起任何人。”

“從現在起,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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