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齊太后還是無法安心,這回蒼懷霄和樓婉生了嫌隙、樓珍上位,她突然覺得也許蒼懷霄真的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厲害。

齊月很快把蒼懷霄和樓婉生變的前因後果打聽回來,“本來昭妃娘娘設計了一個可以改善東部水災的東西,陛下很高興,但是不知怎得,又不歡而散了。當時只有陛下和昭妃、珍順儀三人在御書房內,連江德年都在門外,連那些太監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齊太后沉吟片刻,“想知道怎麼回事還不簡單,把珍昭儀喊來不就知道了麼。”

“是,奴婢這就去請!”

齊月匆匆趕去,忽略樓婉直奔東廂,卻被告知樓珍不在。

“珍昭儀去哪兒了?”

“這個……”樓珍的婢女們對視一眼,一起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最近好多人來請娘娘,娘娘時常不在宮裡。”

“嘖。”齊月轉身就走,她正想著去哪裡找樓珍,忽然碰見了樓婉。

齊月敷衍地行了個禮,便匆匆離去。樓婉沒空去計較齊月的態度,進了房便鎖上門。

這幾天她在想辦法跟外面的人取得聯絡,她甚至想著去找樓父,讓樓父派人去邊疆看看樓璋什麼情況了。

殊不知樓父就在宮裡,只不過在御花園的一個角落裡和樓珍秘密會面。

“爹,我要的東西呢?”樓珍急不可耐地伸出手。

樓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看了看左右,確定沒有人才交到她手裡。“珍兒……這東西,你還是慎用吧!”

“別廢話了!”樓珍一把奪過,眼裡放光。有了這個東西,陛下還能不寵幸她?

她捧著瓷瓶看來看去,又開啟瓶塞,倒出裡面的藥丸放在手心嗅了嗅。

樓父連忙攔著她,“你做什麼?!這東西是禁品,你可千萬別讓人看見了。否則要害死我們全家的。”

“切——”樓珍不屑地撇撇嘴,“爹,現在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們樓家了。”

樓父還是不放心,“珍兒,你的計劃真的萬無一失麼?萬一事情敗露,或者陛下沒有中計,那不是功虧一簣?”

“爹,你放心吧,現在宮裡可都在傳我是下一個昭妃。你啊,就穩坐國丈的位置吧,其他的事情別操心了。”樓珍推開樓父,轉身就走。

樓父聽了她的話放心了一點,又看到齊太后身邊的大宮女齊月來找她,一點都不擔心了。

不管是樓珍還是樓婉得寵,他這個爹都可以坐享其成,妙哉,妙哉啊!

齊月好不容易找到樓珍,氣喘吁吁地帶著她去齊太后那兒。

“珍昭儀,太后傳您多時,您趕緊隨我去吧。”

樓珍心裡得意,有皇帝的青睞就是不一樣,蒼懷霄才在她那裡坐了片刻,連齊太后都上趕著巴結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