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灺這時候才感到恐懼起來,呼吸越發急促,大汗淋漓起來,不由得把頭搖得如撥浪鼓:“不要,我不要,我是天潢貴胄,我不要死啊!父皇!”

但刑部的執法者一時也似乎不敢立即執行。

朱由校見此大喝道:“立即執行!”

刑部的執法者這才把毒藥注射進了朱慈灺體內。

朱慈灺依舊在掙扎著,並開始落下淚來,最後就瞳孔散大,沒再動彈。

朱由校含淚看著這一切,但臉色卻依舊是一臉嚴肅,如霸龍咆哮道:“無論是誰,敢壞我漢家統一大業者,敢壞民族大業者,皆是如此下場!”

朱由檢似乎很明白自己皇兄的心理,先起身回道:“臣弟謹記皇兄教誨!”

“臣等謹記!”

其他人也跟著吩咐回覆起來。

朱慈灼和朱慈煒則全程看著這一幕默默不語。

這一幕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了。

朱慈灼自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而朱慈煒則是沒想到反轉來得這麼快。

“其餘人犯,皆處以極刑!另外,把朱慈灺身邊的幕僚文士全部以知情不報之罪,全部槍斃!”

朱由校捏著拳頭,步履蹣跚地離開了這裡,但走著走著就突然暈厥在地。

“陛下!”

“皇兄!”

“父皇!”

眾人忙大聲喊了起來。

……

“父皇現在如何了?”

朱由校因為沒來得及釋放朱慈灼就暈厥倒地,所以,朱慈灼還是被關押在了原地。

這一天,烏婭依舊如往常一樣見了他。

而朱慈灼則詢問起烏婭來。

眼下,本來皇嗣因犯國法被殺,算是大明一件足以轟動宇內的大事。

畢竟這意味著刑律在維護漢家利益方面是真的很有威嚴,沒人可以逍遙法外,也讓所有人對朱由校更加敬服。

但卻因為朱由校突然暈厥倒地這件事,導致這一熱點被皇帝突然生病且病重的事給壓了過去。

沒有成為各大報刊的頭條。

“聽葉醫官說,現在已經無法下床,能不能救,只能看天意了。”

烏婭回道。

朱慈灼聽後沒再說話。

“殿下?”

“我怎麼流淚了,那老東西把我害這麼慘!我該恨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