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忙請示道。

“拒絕承認瑞士國對所有財富的分類,只由我大明給予的標準,而這個標準是以瑞士當地人最低資產為標準,到時候只給所有瑞士人留其個人最低資產標準的資產,而其餘的充為國帑!”

朱由校說道。

“那如果瑞士貴族們把所有財富均分出去,提高自己國家各人的資產最低水準,怎麼辦?”

堵胤錫問道。

朱由校笑問道:“愛卿認為他們能做到嗎?”

“臣以為不能!窮富之間的矛盾可不是我把家產捐一半給你就可以彌合的。”

溫體仁這時候回道。

“就這麼做,若瑞士真能做到人人均富,朕倒是很佩服,也願意用商品貿易的方式把他們分下去的財富賺回來。”

朱由校下定決心道。

“是!”

……

而朱慈灼到歐洲後就派人把大明朝廷的這道旨意帶到了瑞士各州貴族的手裡。

瑞士各州貴族因此再次開了會。

“明國這樣也太霸道了,憑什麼不承認我們的財富分類,而非要給我們從新立一個標準!”

茨和格因此極為不滿地說道。

“哎,接受吧,現在說這些都沒用的。”

加雨克說道。

“沒錯,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讓我瑞士各州不要有一個窮人!把手裡的財富都分出去,提高我瑞士所有人的最低資產數目。”

森納德這時候提了個建議,且道:“只有這樣,才能讓明國允許我瑞士擁有更多的財富。”

“不,我不願意,我不想把財富分給窮人,那些窮人憑什麼能夠平白無故地拿到我們的財富,我們幾代人努力賺來的家業憑什麼要分給窮人?!”

索納班非常痛苦地說著,接著,又非常激動地用拳頭砸起了桌子,砸的大廳傳出砰砰的響聲。

“好,我們接受明國的貪婪,他們作為勝利者,或許有資格分得利潤,我們可以分成給他們,但是,那些窮人有什麼資格,我們給他們工錢就夠了!”

茨和格接著說道。

“你們就當這是明國皇帝喜歡玩的一個遊戲,沒辦法,誰讓他現在比上帝還有權力,我們只有服從的資格,對於那些窮人,他們也只是這個遊戲的受益者而已。”

森納德回道。

“遊戲?”

索納班坐了回去。

“沒錯,遊戲,這位叫朱由校的明國皇帝,他真是一位讓人捉摸不透的帝王,他所做的事,真的讓人匪夷所思,誰又能想到,他既不用最原始的方式掠奪走瑞士的財富,也不用最寬仁的方式允許我們繼續保留我們的財富,而是給我們設定一個最低資產標準,然後只准備我們保留這個標準的財富,這簡直像是一個有強迫症的木工,在要求自己加工的木材必須足夠平整一樣。”

森納德無奈地苦笑道。

“我同意森納德侯爵的看法,諸位,我們別無選擇,現在當務之急,是讓各州的瑞士民眾不能再有一個窮人,我們需要把財富發出去,提供瑞士人的最低資產。”

加雨克這時候附和道。

“好吧,我們似乎只能這樣做。”

茨和格也無奈地說道。

索納班也點頭道:“行,那就把財富分給那些窮人吧,大不了,將來再想辦法收回來,現在只能先讓明國的那位木匠皇帝滿意。”

接下來,瑞士各州的貴族代表紛紛表示同意,且表態會這樣做。

森納德還是擔心各州貴族代表會不願意這樣做,也就不得不再次倡議道:“諸位要儘快,儘快把財富都發下去,包括歐洲各國貴族儲存在我們瑞士的財富,都要發下去,見到窮人就發,一定不要有任何遺漏。”

森納德因此先做了起來。

他和索納班作為蘇黎世的貴族,在接下來就從自己家的銀庫裡取出了大量金銀,且裝箱碼放在了馬車上,一共先碼了二十輛大馬車,然後他們自己乘坐著一輛大馬車,帶著自己家的僱傭兵一起往城外鄉下走去。

他們先看到了一戶住在小木屋裡的農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