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涔被押上了斷頭臺。

且接著,朱常涔的頭顱就被摁在了斷頭臺上。

咔嚓!

只一刀,一顆肥肥的頭顱滾了下來。

等在一旁的裝盒者很淡定地就讓其變成了盒。

而朱慈煒接下來還處理了其他人。

其中,陳廷敬因身為長史官而一味曲意逢迎,而未能諫阻國主,且皇權特許朱慈煒處置相應藩屬官吏,也就被朱慈煒判以革職流放,而流放到馬達加斯加去。

朱常涔的家人則也被做了相應處置。

朱常涔僱傭的西夷兵則全部砍斷右手,使其失去戰鬥力。

另外,寧西王國也被撤藩,而由已先安排好且隨皇屬軍一起來巴塞羅那的新藩屬官吏接管。

至於以後寧西王國所轄區域會被如何分封,自然是以後的事。

在整頓了寧西王國後,朱慈煒繼續帶著皇屬軍一干人馬整頓著藩政。

“竟然自造文字!是漢字不夠好嗎?”

“還設計了新的禮服,這暹羅國是何居心?”

朱慈煒則因此在先微服巡視到暹羅國時,卻發現這裡的學堂正在傳授一種新的文字,且還普及著一種新的禮服。

朱慈煒一下子就感覺到這裡面存在著不對勁的心思。

因此,朱慈煒在回到,位於後世吉隆坡一帶的靖國(靖國公黃得功封地),如今皇屬軍臨時駐營地時,於次日就下令著皇屬軍下轄航空大隊去投旨給朱由棷,令其停止釋出一切軍政命令,接受宗人府調查和整頓。

朱由棷在收到傳單後很是驚慌,立即召見了熊賜履,很是凝重地問道:“你收到傳單沒有?”

“收到了。”

熊賜履回道。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朱由棷問道。

“殿下就藩不久,一切新文字和新文化還沒開始實行,民眾還是認朝廷的,即便是護衛軍也是如此,所以沒法阻止宗人府的皇屬軍,現在只能聽其處置,像巴塞羅那一樣。”

熊賜履回道。

“像巴塞羅那一樣,是不是說,本王也要像巴塞羅那的寧西王一樣被砍頭?”

朱由棷鬱悶地問道。

熊賜履回道:“以如今這位皇長子的行事風格,有可能會。”

“什麼叫有可能會,朱由校倒是生了個好兒子!”

朱由棷雙手顫抖地回了一句,就道:“只是現在不知道他會拿什麼理由來治我的罪,我們可還沒做出讓土人虐待漢人的事來。”

“所以也有可能不會,殿下先別自亂陣腳,等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熊賜履回道。

不久之後,朱和圳就奉朱慈煒之命先帶兵接管了暹羅國首都大城。

朱慈煒隨後帶著皇屬軍主要人物進入城中,在暹羅王府正堂見到了朱由棷和他的藩王府一眾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