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朱常潔指著朱由校罵道:“你這個獨夫!暴君!你無情無義!你竟連宗親之誼也不講,你如此冷血,你要這天下做什麼,難道將來令子令孫違了你的王法,殺了你的臣子,你也要秉公執法,為家奴而滅血親嗎?!啊!你回答本王!”

“亦然!”

朱由校咬牙說了一句,然後嘴角微微一揚。

自古為帝王者,但凡要成天下偉業,誰敢徇私情,誰不是孤家寡人!

“你這樣有意思嗎,你與其說是天子,不如說是天下人的家奴,為了什麼狗屁王法,你連親情都打算不顧及,將來,你只會讓所有人對你只有怕,沒有愛!”

朱常潔很驚訝朱由校的回答,但也因此,他更加的惱羞成怒,並再次說了起來,說了後就冷笑著,因為他已經看見朱由校在聽了自己的話已經開始鎮定不住,臉色越來越難看。

“拖下去,立即行刑!”

朱由校沒有繼續回應朱常潔的話,只傳達了一道旨意。

然後,朱由校又道:“將朱常潔的首級傳首於各藩王,告訴他們,這就是阻撓朝政的下場。”

朱常潔被拖了下去。

而他卻很淡然地哈哈大笑起來:“暴君!暴君!不會有人打心裡喜歡你的,不會的,他們只會怕你,只會恨你,甚至巴不得你早點駕崩,包括現在在大殿內的這些人!”

“陛下!”

熊廷弼因此忍不住站了出來,想要說話。

朱由校擺了擺手,沒讓他說,只道:“磔刑之外,再給他加檀香刑!朕喜歡別人怕朕,也喜歡看有人怕朕而不敢把朕怎麼樣,甚至還要喊朕萬歲的樣子。”

朱由校說著就轉身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對著朱常潔。

朱常潔已經沒有說話,因為他沒想到朱由校之殘暴已經超出他想象,不但沒有因為他剛才的話失態,反而還要對他加更殘酷的刑罰。

檀香刑。

這是多麼可怕的刑罰!

愛折研究酷刑的朱常潔自然知道這種刑罰是什麼。

但他也沒想到皇帝跟他一個愛好。

因此,他不由得還是哭著哀求起來:“饒命!饒命啊!陛下,我錯了,臣錯了,求您,求您高抬貴手,我可是宗室啊,您稍微對我仁慈一點吧,嗚嗚!”

半個時辰後。

慘叫聲傳來。

“啊!”

“本王屁股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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