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怕黑。我不在她會害怕的。”

蘇姐無語了,暗罵她今天真是日了狗,秀恩愛死的快!她沒想到報應這麼快就來了。

葉捲進了房間之後,臉黑了一大塊,之後陶笠就馬不停蹄地飛簷走壁,心想真是日了狗,自從秋花姑娘來了芭蕉閣之後,他就沒有哪一天是不加夜班的。

秋花看見芭蕉閣烏漆麻黑的,心裡一陣高興,以為葉卷沒有回來。開啟門後摸黑走到床邊,好像還碰到了什麼。

“啊!”葉卷手疾眼快將她按倒在床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動不動就咬一兩口。“小秋花去哪兒了?”

不妙!秋花暗想該怎麼忽悠他,他又開了口:“小秋花老是怎麼悄無聲息地離開,我是會想拿條繩子將你綁起來的哦,然後我去哪你就在哪兒。”葉卷無視身下這個女孩的寒顫,輕輕地笑了一下:“嗯哈,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狗一樣。”

秋花明顯地感覺到葉卷生氣了,他周圍的溫度都低了好幾度。她額頭上不斷冒冷汗,手腳也冰涼冰涼的。忽然,她轉念一想:自己不是回來了嗎?又沒逃跑。

“公子,你你你先起來。”秋花用身子頂了一下他,他順勢撐了起來,睡在了一旁。他抓住秋花的兩隻手,問道:“秋花手怎麼那麼冰啊,腳也是。”說著雙手合十,哈了一口氣,努力地搓了搓,捂住秋花的手,又捂住了她的腳。

“咳咳,可可,可以了。”

“秋花今晚上...”葉卷哄睡秋花之後,在書房裡吃著糖炒栗子,問剛剛回來得陶笠。

“秋花姑娘今天沒什麼異樣,今晚就偷溜出去,去了月彎江,之後去了一間民宿,給了一個叫阿仲的男人一小袋銀子。”

“男人?”葉卷剝栗子的手頓了一下,眯了眯眼,不爽地咬了一下這個詞。

“對,好像是民宿的老闆,沒有婚配,小秋花姑娘一兩歲。但我覺得他只是個普通人,構不成什麼威脅。”

“哦。她去月彎江做什麼?”

“好像也沒做什麼。”

“上次叫你查,查著沒?”

“秋花姑娘嗎?這確實奇怪。秋花姑娘身份確實可疑,在南陽國裡實在找不到她的資訊,她不是本國的人。”

“陶笠,你說,世界上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胎記嗎?”

“這,屬下不知。”

“吃栗子嗎?”葉卷將袋子往陶笠那裡一放,示意他坐下來。他也不忌諱,坐下來之後就開始剝栗子,一邊吃還一邊問:“主子,如果秋花姑娘不是你想要找的人,你會怎麼辦?”

“......你覺得該怎麼辦?”葉卷將手輕輕地拍了下,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悠悠地看著陶笠。

陶笠看著主子死亡般的凝視,硬生生地將那句“許配給我”的玩笑話嚥了下去。

“對了,主子,李家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

“唉,實屬麻煩。李識那邊暫時放一下,先處理今天那檔事。”

“您要自己處理?”

“借刀殺人。”

“是。”

“欸,找把溫和一點的刀。”

“您這要?”

“殺雞儆猴。”

......什麼邏輯,殺雞儆猴用溫和的刀?吃栗子吃糊塗了?

葉卷這幾天照常會給秋花按摩,但他晚上都會去書房裡睡,好像是避嫌一樣,他也不會和她說話,態度都是若即若離的。秋花剛開始覺得很難過,覺得他生氣了,後來又覺得解脫,認為他是想好好跟李小姐過日子而故意這樣做,讓她知難而退。秋花雖然覺得有點點可惜,畢竟葉卷是她第一個心動的人,而且第一次都給了他,但是她又說服自己。所以她又開始琢磨怎麼悄無聲息地離開才不會讓葉卷難堪。

“公子,我明天想跟七號姑娘去南觀廟裡求支籤。”秋花在葉卷給她按摩骨關節的時候,小心地問了一句。葉卷一直沒出聲,等到秋花以為她失敗了的時候,葉卷微不可查地嗯了一下。

第二天,秋花就去找了七號,七號先是很驚訝,然後驚驚慌慌地帶上面簾,去見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