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花長大了,哥哥不能再牽了,不然未來大嫂和妹夫是會不高興的呢。”

“別人的感受很重要嗎?”

“重要啊。”

“為什麼呢?”

“因為,你是小秋花啊。是花家的人......”

秋花愣了愣神,又回到現實。她清醒過來後,她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而且還是在葉卷的懷裡的時候,她的腰不禁隱隱作痛。葉卷的手也十分地不老實,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隻手,想小貓一樣喘了一下:“不可以。”後來他就真的安分了許多。

第二天,秋花早早地起了,去荷鄉院裡熬粥,是蘿蔔玉米牛肉粥。料很多,粥卻只有一小鍋,所以特別甜。

秋花美滋滋地端著粥回到芭蕉閣裡,卻看見了楊姑娘和葉卷。楊姑娘眼睛紅紅的,十分惹人憐愛。她是來告辭的,她父親來信,給她尋了門親事,讓她速速回家。她不敢耽誤,她得趕緊回家拒絕這事。

就這樣,秋花和葉卷平平淡淡過了小半個月。

已是深秋了,天越來越冷,葉卷越來越忙,秋花也越來越睡不著。

“小秋花,你要保護好花家。”

“那哥哥,你要去哪兒?”

“哥哥去去就回,小秋花如果沒保護好花家,來年哥哥不會回來陪你看珍珠梅的。”

“阿姐,你也要去?”

“嗯,花宅有朵國香,阿姐最愛那朵花了......別讓它死了。”

哥哥與阿姐的背影越來越模糊,逐漸隱沒與火紅的夕陽裡,夕陽很熾熱,像一片血海,充斥秋花的大腦。

“呃——帶秋花去。”秋花一句夢話把葉卷喚醒了。他看著她老是被夢魘所困,他很是擔心,叫大夫,她卻不肯看,說是老毛病了,沒法治的。他沒有辦法,只好抱緊秋花,想給她安慰。這一抱不要緊,一抱就給秋花整了個噩夢。

他見秋花的嘴唇動了動,好像在說什麼,又聽不清楚,就將耳朵挨近她的嘴唇,這下他可聽清楚了。

“別別別,別勒我脖子......“

”我我有公子,他腰纏萬貫,勒他......”

......這朵秋花,怎麼膽子那麼大呢?

第二天早上,秋花照例爬起來煮早餐。

“小秋花準備一下,我們去月牙城,今天動身。”葉卷地聲音在秋花後背響起,帶有重重的鼻音。

“去多久?”

“呃,一週。”

一週,大概二十三號能回得來,還好還好,能回來。秋花暗暗盤算。

秋花帶了兩套換洗的衣服和一些胭脂,還特意去 了明德路的添喜鋪買了大包小包的糖,因為公子好像真的挺喜歡吃甜的。這次她學聰明瞭,特意跑去添區,還問了小二這糖什麼意蘊才買的。秋花走後,小二看著她,手裡還把玩著一個黑衣大哥給的一小塊碎銀,想到他的要求,小二不僅打個寒顫,暗罵他是變態。

黑衣大哥:“待會有個帶玉牌的姑娘過來買糖,你哄她買喜糖。”

無知小二:“大哥,我們這兒買賣講的你買我賣是心甘情......”

黑衣大哥:“事成之後一錠黃金。”

無知小二:“哦豁,那大哥想要她買怎樣蘊意的糖呢?”